第一部 陽光男人(十七)(1 / 2)

什麼如此強烈,如烈火烘烤,久久無法釋懷,在心中銘刻!

什麼如此霸道、如此毒辣,時空為此停止了腳步,再不願意去追逐!

一個情字,損耗了多少人一生的心血,又摧毀了多少人的夢想!

一個愛字,尤如正午的烈日,照你無處躲藏,受了委屈,還得無休無止的勞作。

付出了,不一定就能得到回報,世上呼喊著民主平等,嚷得最凶的人,也可能是最不說民主平等的人,這樣的道理,也許有一點世事經曆的人都知道,也都明了,但對陽光男人來說,他不此一次,或兩次遇到不公,是名將大師們所說的,屢戰屢敗,他的敗是敗得如此的出奇,千百次的戰鬥,應該找到擊敗對手的規律,他也知道,但是他無法用世人的奇招去製敵,帶上麵具的生活,他非常反感,喜歡就是喜歡,愛就是愛,恨就是恨,沒有退路,往往就是如此,他一次又一次的傷著,痛著,還不願意放棄,還是那麼的一股子執著。

漫漫長路,淒涼孤單而行,還痛著而走,有多少人勸他應作識時務者,為什麼他就做不到呢?始終是付出再付出,他已經習慣不需要回報,就這樣疼著向現在走來,也還將痛著走向未來。

自然界的風風雨雨,天山博格達峰望風口的冰刀霜凍,也沒有打倒他,他不是神,也不是仙,吃五穀雜糧,也會有七情六欲,針尖對著皮膚剌,是人都會有疼痛感,然而他的心隨時都有一把鋒利無比的劍,在來回地穿梭,其疼痛可想而知。

他的這種疼痛來處,有著非常特別的感受,傷口見不上,手也摸不著,還流著血,是世界上最奇特的血。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疼痛感受,隻不過表現形式不同罷了,時間空間大小不同,可以說,一般人就那麼三四把火,而陽光男人,自從小被棍棒石頭火鉗鐮刀砸烙砍之時起,他就一直在火中行走,用身軀擋著這熊熊烈火,真誠的希望別要傷到他人。

陽光男人與萍水相逢的故事,就不談了,以後再敘,這裏談談他是如何去擋住烈火,又是如何不僅被烈火烘烤,還要防不勝防的內火外火夾擊。

故事跳到那年陽光男人剛來到望風口縣工作,時序是2004年暮秋,在一個叫憂愁秀秀發屋理發。

“我們那鄰居太討厭了,趁我們娘倆母不在就偷我們煤。”

鬼人秀秀的母親白發蒼蠅唉聲歎氣地坐在陽光男人背後的沙發上,自言自語,好象又在跟正在忙著理發的鬼人秀秀,及顧客陽光男人說到。

“不會吧?”陽光男人充滿好奇地問到。

“有什麼不會呢,我和我媽在師範學校那麼邊租了一間房子,煤沒地方放,和我們一起租房子的死灰複燃背著我們拿東西不說,還經常指著我們鼻子罵呢!”

鬼人秀秀露出兩顆向外突出的利牙,好象要飛出來咬人,但被她最後拖長還帶點甜的酒窩,加上話後放了糖的“呢”給蒙弊了過去。

陽光男人感覺心一下往下沉,“也太不象話了吧,你們鄰居也太不講道理了嘛,你們沒找主人反映過嗎?”

“反映了,有什麼辦法呢,本來那個房子是學校的危房,學校的領導也不管,我們圖便宜也就將就著住,我們倆個孤兒寡母的,誰想欺負,就欺負吧,到哪個地方去講理呀?”白發蒼蠅如蚊蠅般道,時不時掩麵揉揉混濁的眼睛,似要滾下酸淚。

陽光男人從鏡子中看到白發蒼蠅如此幸酸,他的心一下沉到了海底,不,是十八層地獄。

接著鬼人秀秀說到,“我們經常加班得非常晚,回去不遠不說,還得穿過好幾個暗港子,野蠻人很多,十常搔擾我,我媽媽擔心這個,於是要在店裏等我一起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