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
世上的路,有直有彎,有長有短,有坦途,也有泥濘,人生的路也是如此。
路,對忙碌的螞蟻來說,在覓食的征程上,任何長長的路,雖然有障礙層出不窮地阻擋,但他們從來不會因為有了困難而停止腳步,或斷了一條腿,就怨聲載道,而是一往無前地前進,誠懇地勞作。
陽光男人就似這小小的螞蟻,他很想撼動一棵比他力量相去甚遠的大樹。
路上的風霜,征程上的雪雨,不時地吹打著陽光男人!
陽光男人心好疼痛,什麼滋味都有,酸呀、麻啊、悚得頭都要炸了,還有諸多澀澀的眼淚在心裏打轉,無論是經過的,還是所要麵臨的,其痛真想如女子放聲大哭著走來,但他更知道現實的生活,針對男人,要求是非常之苛刻,越是不可思議的疼痛,越要忍受著山崩地裂的各種災難,他的淚,一般人看不見,因淚已經日複一日地往心裏倒,再從心髒向四肢百骸濺噴。
……(是省約號,也可以看似三個路,走對,就幸福無憂,走錯,還有機會從來,然而還有一條對錯都不是,是什麼路呢?陽光男人就走的這第三條路)
“我的大拇指好痛,你別生氣了,好嗎?”陽光男人小聲地對妻子萍水相逢說到,此時他正雙手用勁地掐住左手大拇指根部。
雖然臉色蒼白無一點血色,但他還是無限柔情地強忍著心中的火山般的情感;他害怕要濺發出來,這樣不僅對愛無益,對恨也濟於是。
“你痛,管我什麼事!?我才不管,真痛還是假痛,真是怪人一個……”萍水相逢陰陽怪氣襲來一陣寒霜,陽光男人打了一個寒顫。
“什麼怪人呀?我可不是你說的野人粗人什麼的,我也有情感,也有思維,別要結別人隨便戴帽子”
“陽光凡凡就這樣叫你,你不是也高興接受了嘛,野人一號!”萍水相逢感覺自己說的力度欠火候,引經據典般將陽光凡凡搬了出來。
“什麼,這那跟那?不是你大人這樣胡叫八叫,他懂什麼呀?”陽光男人還是和風細雨的和她說話,雖然提高了幾個分貝,但他似乎感覺到,他的這幾個音貝和萍水相逢的聲音在狹窄房間相撞,擊出了很大的波濤。
“你以為小孩子什麼都不懂嗎?現在小孩什麼不懂呢?你說,你說?”萍水相逢不知道感情細胞發達,還是內火較旺,還是頭腦敏感什麼,沒有事情跟有大事發生似的大吼起來,一腳將地上一條不算太擋道的凳子踢翻,把墨水瓶也打倒在床。
“小孩子嘛,你大人有什麼想法表露出來,他當然也會學的,我跟他計算什麼呢?主要在我們大人之間,能做到心平氣和,用詞恰當文明……”陽光男人想表達自己的生活哲理,但感覺枉然一個。
“去你的文明吧~”一隻碗被萍水相逢故摔到了地上,捂住臉淚水一個勁地往地下墜,好象受了陽光男人天大的委屈;拿上包甩門而出。
陽光男人感覺好不莫名其妙,他什麼事都經曆過,什麼坎都能過去,就是這無名的氣,如一把世上最鋒利的劍,穿透了他的心髒,血液正一點一滴隨著劍身來的方向,奔的方向南北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