霧城從夏季轉入秋季,仍然好似還停留在炎夏,氣溫總是那麼高,三五天不下雨,感覺空氣悶燥的能點燃。
當進入夜晚,氣溫終於下降好幾度,讓人能好好的睡個好覺。
過晚十一點,除少量地方還燈火通明,大部分居民已陸續入睡,畢竟普通公民謀生活不易,明天要工作,到十二點,基本上就餘下那些專夜營或半夜營的場地還在營業。
過子夜,整座城市安靜下來,城北一處高檔居民區內就連一般常要熬到很晚才睡的幾戶人家家裏也不見燈光,就連路燈也關閉,小區陷入睡眠裏。
在這貓狗也酣然入夢的時候,一個幽影從小區圍城外一輛停放的車裏鑽出來,輕飄飄的翻過牆頭,在小區裏的一條路道上飄,飄到一個地方停了停,依稀能聽到輕微的“啪”的破響。
如若誰有陰陽眼,必定能看到幽靈似的鬼影所停的地方裝著攝像頭,它把攝像頭弄壞了。
幽影沿著路道飄啊飄,破壞好幾個攝像頭,就連死角位置的也沒放過,然後飄進一棟住宅樓,將住宅樓門頭裝的攝像頭也給捏碎,飄啊飄上三樓,穿門而過,進入室內,擰開門柄。
將門鎖擰開,幽影從窗口穿出,輕飄飄的越過二層樓,到另一家人家裏,如法炮製的打開門,再之,飄往另一棟樓,同樣破壞掉樓道的攝像頭,先開一層一戶居室的門,又上四樓開一戶住戶門。
連開四戶人家的門,幽影輕盈的飄回之前所坐的車裏,打開門,提起坐在車上的人沿剛才開僻出的道路,越進小居,飄往最先去的居民樓,進第二次所開的那戶人家,輕而易舉的進屋,在沒驚動任何人的情況下進一間臥室。
登堂入室,幽影將提著的人放下,開燈,那提進臥室的人赫然就是白少,他閉著眼睛,似乎睡著了。
幽影走到白少身邊,鑽進他的身體裏,當靈魂與軀體完全重合,白少睜開眼,眼神閃亮出綠光,急不可耐的走向獵物。
臥室的精美公主床上睡著一個女孩子,約七八歲,頭上紮的辮子沒鬆,秀氣白淨,穿短袖睡衣,肚皮搭著一角毛巾被,露出的手和小腳丫子白嫩可愛。
白少看到自己的獵物,眼冒邪火,這是他早就相中的獵物,純陰童體,吃一個抵普通女童三五個。
他走到床邊,從兜裏摸出手套戴好,開床頭燈,關上大燈,室內光線幽暗,白少急切的抱起小女孩,把她睡褲褪去,一手捂住她的嘴,用力的壓在自己懷裏。
小女孩劇烈的顫抖,沒發出任何聲音,直接暈過去,不消十分鍾,白淨粉嫩的小女孩皮膚失去光澤,幹癟枯老,失去了鮮活的生命。
白少吸完陽氣,將女童的靈魂一並卷入口中,麵色紅潤,眼神邪性更濃,他將如花枯萎的孩子丟回床上,慢條斯理的提上褲子,關上床頭燈,自己挨牆坐下去,不到一分鍾,靈魂出殼。
靈魂提起殼體飄出臥室,出居民客廳,關閉門,往樓上飛去,去了第二家,再去另一棟樓。
不到一個鍾,靈魂提著白少的軀體返回圍牆外的轎車裏,在車上再次靈與殼融合,又呆了十幾分鍾,開車離去。
夜,仍然黑沉沉的。
一個晝夜就是一個周期,新一天就是新一個晝夜周期的開始,上班族也迎來周四。
霧都城北區的公安幹警們還沒上班,值班室的電話便急驟地鬧起來,接線員接到報警電話,立馬通告相關人員,他還沒將所有大隊長通知到,電話又一次響起來,緊接著第一二第三……,不到十分鍾,同一個地方不下十人報警。
那些還在上班途中的JC們,接到通知以最快的速度趕回單位,再之,先後數輛公車呼嘯著出警,同時武警隊的車輛也衝出武警大隊駐地,趕往事發點。
當公安JC趕至事發地,救護車也先一步進小區,再之就是武警隊的車輛急馳而來,車輛的嗚哨聲驚撓整個小區與附近的居民。
來自公安與武警的幹警們,兵分兩路,分別奔向不同的樓舍,然後又兵分兩路,趕往不同的居民家。
一撥JC和醫護人員急衝衝的衝進那棟在第一層的居民家,進兒童房,哪怕他們個個見過血腥,也被眼前的一幕給震驚得心髒差點停止跳動,那間兒童房裏什麼都好好的,就僅粉紅兒童床上有些淩亂,那個臥室的主人、一個約五六歲的小女娃娃膚色青白,下身赤祼,兩腿間血跡斑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