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進帳,向著主座上的行禮:“金見過國師大人!”
宋先生點點頭:“辛苦了,坐下說話。”
金施一禮,走到下首坐下。
宋先生問任務完成得如何,路上可否順利,金恭敬的答話:“路上順利,按計劃送到地頭。”
“如此就好,不要急於一天完成,太趕時間容易留下痕跡,分批搬運,左右也不過七八天就可完成。”
“是!”
宋先生難得回國,這次不放心再親自回來查看事務進行的如何,得悉金成功將一批祭品送到地頭,他也就安心了,一邊與眾頭領喝酒,一邊詢問情況。
眾頭目有問必答,答必細致。
邊吃邊喝,談了二個多鍾,宋先生帶鐵回龍華,眾人送出帳,送到紮帳地盤一百來米遠,宋先生借用陰界道路,連夜趕回龍華京城。
宋先生和鐵直接回到他們居住的四合院裏,其時夜已深濃,人們大多入睡,唯有京城有娛樂的街道喧嘩如舊。
兩人悄悄的走,悄無聲息的回來,無人知曉不過短短幾個鍾,他們實際上已跑國外走了一趟。
四合院裏的燈籠光芒朦朦,宋先生和鐵從黑暗中走出來,到上房廊下,宋先生剛想推門,又站住,回頭望向鐵:“這兩天秦家和蜀川陳家有何動靜?”
“無,”鐵據實以報:“兩家都沒什麼異動,之前暗中準備的都已備齊,估摸就在最近幾天就會行動。”
“那兩青年術士呢?”
“都呆在各自的師門或家族,還沒離開。”鐵知道先生問的小青年是指誰。
宋先生微微一沉吟:“從明天起我要暫時閉關幾天,過幾天,你讓西南那裏活動活動,分散一下那人的注意力,不能讓他的人閑著。”
“是!”鐵遵命,送先生進屋,他幫拉上門,等先生去了上房的東邊臥室,他才回西廂房休息。
夜已深,而赫大醫生也剛結束一場戰鬥,滿足的摟著小媳婦兒回味激情餘韻,他有兩個星期沒吃到肉,這兩天可沒少努力,雖然不敢像上回那樣整夜折騰,每晚都要折騰好幾次,鬧半宿才舍得睡覺。
項二貨早累得昏昏沉沉的睡過去,任醫生耍鹹豬手。
醫生痛痛快快的吃了幾次肉,心滿意足,而冰山軍神卻悲催了,他開了葷,食髓知味,天天都想拉著小媳婦兒折騰幾次,跑去上工幾天,忍了幾天,憋得慌,回來就想每天飽餐幾頓,以解相思之苦。
昨晚,他得償所願,當晚又想故伎重施,結果,當漸入佳境,時機成熟,扒光小媳婦兒的衣服,在她小褲褲裏看到了貼著的潔白的天使翅膀。
男人的滿腔激情瞬間被打入深穀,悲憤的恨不得將女人的大姨媽那玩意兒給千刀萬剮、五馬分屍,車裂一萬次。
你說,還有什麼比萬事俱備隻差臨門一腳卻發現媳婦兒來大姨更悲催的?
悲催掉的美教官,身體漲得快要爆,不得不硬生生的忍受住衝動,自己去衛生間衝涼水澡,等他好不容易冷卻下來,隱約記得他逃走時小媳婦兒一臉賊笑的樣子,猛然明白,小媳婦兒是故意的!
她明知道來那個了,還由著他撩,等他點燃火,然後,讓他自己燒自己,她在一邊看戲。
恍然明白,心裏甭提多憋屈,本來想回頭狠狠的再去懲罰小丫頭一頓,等他回到臥室,小人兒已美美的睡著了,唇角高高的翹起顯示心情很好,而雙手擺放怪異,睡相令人不敢恭維。
小閨女又在練功。
看到小家夥那怪形怪狀的手勢,冷麵神欣喜無比,急衝衝的爬上床,掀開被子,再次細觀,小閨女的腿也不老實,亂擺一氣。
確定她是在練功,他小心的幫她蓋好薄被子,自己在一側躺下,與她隔著一點小距離,免得碰到她,影響她修煉。
瞅啊瞅,於是,他怎麼也睡不著,吃不到小媳婦兒,還不能抱著睡,簡直……簡直是禍不單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