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榷王權多得意 魚龍潛躍如路人(1 / 2)

政榷王權多得意魚龍潛躍如路人

冬日晴好,陽光明媚!光線透過飄飛的簾幔照進屋子,使得微雨覺得都不是風月了

等過了風月,春天便到了,這個冬天,洛雪城和燕川的戰爭沒有掀起來,整個冬天除了公子的婚期之外,平靜得幾乎像是沒有發生過任何事情。

微雨算了下時辰,公子又睡過頭了。自從娶了妻房之後,快一個月了,公子天天都睡在書房裏,揭了紅巾之後就看了一眼自己夫人的容貌,便再也沒回過房間了。

想來微雨之前也是見過舞月的,那舞月姑娘生得國色天香,容貌端莊,怎麼會叫公子隻看了一眼就不再想看了呢!

半響之後,屋子裏傳來一陣劇烈地咳嗽聲,微雨才知道公子早已醒來,隻是一直在床上不想起罷了,公子向來就有的習慣卻在成婚之後改變了,婚姻的力量果真是不可小覷啊!

“公子,公子。”在聽到咳嗽聲之後微雨轉身走近黃泉的床榻,讓他大吃一驚的是,黃泉白淨的被子上竟然有一灘猩紅的鮮血。而黃泉的臉色卻也是白得如沒有染上血的被子。

“公子,你咳出血了?微雨這就去請醫師?”微雨說完正欲離開。

黃泉搖了搖頭,使勁咳嗽了幾聲之後說:“不礙事,這口惡血可算是吐出來了。”說得好像自己早已預料到一般輕鬆。

“公子,你的身子真的不打緊嗎?”

“午時過後,父親讓我參與議政,我怎麼會有事呢?”

微雨忙著給黃泉擦拭嘴角的殘血,也沒答話,黃泉問到:“現在什麼時辰了?”

“午時就快到了,微雨這就給公子打水洗漱更衣。”

黃泉回到洛雪城之後朝思暮想的這一天終於來了,所以即使他身有重病也權當無事,因為他要開始參與洛雪城的政事,隻有參與政事才能更清楚地知道什麼時候會打仗,什麼時候自己能真正的掌握這座城池的命運。

父親,啼疏大祭司,還有舞月的父親邊城司馬吳連樵以及洛雪的重要大臣都會在自己眼前的這間房子裏,黃泉似乎比他成婚那日還要緊張,他最緊張的是怕在眾位大臣麵前表現的太過稚嫩,那樣的話,五年之後,父親斷然不會放心將這座城池交給他。

“公子。”剛推門,黃泉便聽到有人在喚自己,他一看,是啼疏祭司,也隻有在這個時候,啼疏才會叫他的稱謂,當然,二十多年,黃泉也是第一次聽到啼疏對他有除了“泉兒”之外的稱呼。

在座的人並不如黃泉想象的那麼多,也僅僅隻有四個人而已,父親,啼疏祭司,還有不出他意料之外一定會在的司馬吳連樵,以及一位黃泉早已認識也深得父親厚愛的輔政大臣趙禦承。

“各位大人好,看來我還是遲來了一步。”黃泉向著在座的四位抱拳說到。午時剛到,其實並非他遲來,而是其他人早來了一步而已。

從啼疏喊的那句“公子”開始,吳連樵和趙禦承便一直在驚訝之中,黃泉還在可喜大家都對他的加入有了一些重視,哪知,這種情況在黃泉說完第一句話之後便消失了。黃世崇說:“司馬大人的意見以及趙大人的看法都在理,祭司,你覺得該當如何?”

啼疏沉思了片刻之後說:“燕川此番沒有攻打我洛雪城全然是因為燕川皇子的消失,到目前為止我們還不知道,他們的皇子是真的失蹤了還是在以此為借口來養精蓄銳。”

黃世崇說:“司馬大人,燕川派去的探子如何來報?”

吳連樵說:“確是一入冬便沒見過燕川皇子在燕川境內走動了。”

“燕川與洛雪城的戰爭五年一次,每次都是在第五個年頭的冬日剛過,而今,冬日馬上就要過去了,若是按照這樣的說法,那開春的這場仗還不知是個什麼走勢。”

“司馬大人,這一批將士能力如何?”

“對抗燕川,綽綽有餘。”

聽到這樣的回答,黃世崇才稍微舒展了一下緊皺的眉心。

黃泉知道王洛陽不在燕川這件事已然是事實了,他也在寒冰崖之中看到了父親是如何地懼怕王洛陽的出現!可是,就算他知道這一切,他也沒有辦法作出什麼來阻止即將到來的戰爭。

啼疏倒是打破了所有人的平靜,他說:“城主的意思是,不管燕川準不準備在冬日過後打這場仗,我們都要時刻做好打仗的準備?”

黃世崇是從來不會放鬆警惕的,即使是沒有戰亂,他都不會。聽了啼疏的話之後,他眼角輕睨一眼,說了句:“我的意思是,先發製人。”

“先發製人?”

“先發製人!”

幾個人在得到黃世崇的答案之後顯得格外震驚,隻有啼疏嚴肅而認真地思慮著什麼,他什麼話也沒說,緊閉雙眼的臉上平靜得像是早就知道這樣的結果一樣。

期間,所有人都無視黃泉的存在,就連做了重大決定之後也並不在意黃泉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