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黃月英虎軀一震,頓覺霸氣側漏,“我靠,你出門的時候扯到蛋啦!回來發什麼神經?!我怎麼了?是你哥自己來我家提親的,我又沒有拿著AK47逼他!真TM搞笑,誰願意住在這種透風漏雨的破地方?我還想說,跟你這種人在一起久了,連豬都以為我們是同類!”
她隻覺得滿腔的怒火終於找到了宣泄的出口,竟一發不可收拾起來。而諸葛均亦是雙目充血,眼淚奪眶而出,他舉起拳頭似乎就要揮上去,月英自然不甘示弱,無所畏懼地撩起袖子做好應戰的準備。
兩人均是氣憤難平,以至於諸葛亮和楊諧進屋之後他們都沒有發覺。眼看狀況愈演愈烈,楊諧立刻衝上去擋在了黃月英的前麵,諸葛亮同時也握住了諸葛均的手腕。
“莫名其妙!你算什麼東西?我做錯什麼了你要如此針對我?你別太過分!”黃月英依然想要掙脫束縛上前踹對方兩腳,力氣之大害得楊諧差點沒抱住。
諸葛均則被諸葛亮拉著乖乖地向臥房走去,他抹著眼淚,聲音一抽一抽地罵著“潑婦”二字。
等到堂屋裏恢複如常,黃月英這才委屈地哭了起來,楊諧心疼地把她抱在懷裏,並柔聲地安慰著,恨不得掏出心來隻為搏她一笑。
另一邊,諸葛亮最後看了一眼堂屋裏的兩個人,神色很是複雜,他悄悄地關上了門,轉身溫和地說道:“孝平,跟為兄說說,怎麼回事?”
“那些柴火,那些柴火都是用來過冬的,她不省著用就算了,還總是拿來做一些沒用的東西。她怎麼不知道,烤火、燒水、做飯都需要柴火,現在根本不夠用了,這天寒地凍的難道還要上山去拾柴火?她一點都不會心疼哥哥,嗚嗚嗚嗚······”諸葛均越說越傷心,泣不成聲。
雖然有些含糊不清,但認真地聽下來也大概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諸葛亮不僅沒有生氣,反倒笑了起來,他揉了揉諸葛均的腦袋,“就這點小事?孝平,咱們何時如此吝嗇了?你嫂子出生富貴,當然不曾考慮過這些,你告訴她即可,怎麼能想到動手呢?”
“可她罵人!”
“那是不是你先燒了她削好的木頭?就像為兄辛辛苦苦拾來柴火,她也是辛辛苦苦才把那些木頭削好的,被浪費了自然會生氣。生氣的人說的話肯定不好聽,你是男人,還是後輩,怎麼能如此計較?”
好像確實是這樣,諸葛均抹了抹淚水,小聲地嘟嚷道:“反正我不喜歡她,長得跟豬似的。”
“是嗎?”諸葛亮想了想,笑道:“我覺得她挺好看的。”
諸葛均頓時破涕為笑,一副受不了的模樣,“哥,你是著了魔了!”
看他的情緒穩定了不少,諸葛亮這才放心出去,一開門便聽到楊諧正含情脈脈地說著,“月英,若你想離開,我可以帶你遠走高飛,到一個誰都找不到我們的地方快快樂樂地生活。”
諸葛亮不由地僵了一下,眼瞼微垂,他最不願意看到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正當他想要上前拉開兩人,隻見黃月英搖了搖頭,“······不可以,這麼做對誰都沒有好處。”她拚命地眨了眨眼睛擠掉眼淚,勉強扯出一個笑容,“好了,我沒事!本來想給你做個機械手臂的,這樣你就可以左手洗菜,右手炒菜,對了,腳邊再安個鼓風機生火······好可惜,下次吧!”
聞言,諸葛亮暗自鬆了口氣,但心裏仍有些不平,他神情嚴肅地拉著黃月英走向屋外,而楊諧隻是怔怔地看著兩人離去,他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氣似乎瞬間消散殆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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