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願話音剛落,溫正衡和溫不凡就急了。
溫正衡:“願寶你說什麼傻話,我看你是急糊塗了,快回房間去。”
溫不凡:“憑什麼讓她打你,要打也是打溫雅。”
溫雅:“……”
我的命就不是命嗎?
況且被溫願打過的地方現在正疼的厲害,她已經很想哭了好嗎!
嗚嗚嗚!
要說這幾人裏最高興的是誰,無疑是謝文遠親娘,謝夫人!
“這是你說的,不許反悔!”她眼睛泛著狠毒的光,恨不得立刻抽她的筋。
“一人做事一人當,我不反悔,不過你隻能打我五下。”溫願說著,伸出一根手指開始數。
“第一下扇我左邊臉上。”
“第二下扇我右邊臉上。”
“第三下踹我肚子上。”
“第四下踹我屁股上。”
“第五下踹我右邊腿上。”
她豎著五根手指,一臉認真的看著謝夫人,“我當時就是這麼打謝文遠的,現在你可以還回來。”
“我若死了,說明我該死,溫家不可以找你們麻煩。我若沒死,說明是謝文遠太弱,你也不能怪我,從此以後不可以找我家麻煩。”
“願寶!”溫正衡低斥一聲,不讚同地搖頭。
溫願看向他,鄭重道:“父親,女兒不孝,此事女兒已經決定,望父親莫言插手。”
“小妹……”溫不凡快哭了,他這麼可愛、小小的小妹,他重話都不舍得說,如今卻要被別人打!
還是當著他的麵!
殺人誅心啊!
溫雅嘴角一抽,瞧瞧,瞧瞧,都是女兒,待遇怎麼差這麼多?!
下一秒:“不——”(爾康手)
“不要打小妹,是我不好,是我勾引姐夫,要打就打我吧。”
她柔弱地靠在榻上,頂著一張腫成豬頭的臉,對溫願柔柔一笑。
溫願沉默了。
溫雅發什麼瘋。
溫不凡眼睛一亮,“對,謝夫人,你打她吧。”
溫正衡咳了一聲,目帶警告,“住口!胡說什麼!”
謝夫人見幾人旁若無人地聊起來了,一時間怒意更盛。
“溫願我要打,溫雅也一樣!”她咬牙,“這兩個小賤蹄子都不是好東西。”
溫正衡沉著臉冷聲說:“謝夫人注意言辭,一口一個賤蹄子便是謝家的教養嗎?”
“我呸!我兒子都沒了我還要什麼教養!你們溫家就是欺負我死了丈夫,欺負我孤兒寡母拿你們沒辦法!”
“嗚嗚嗚,這日子沒法過了,文遠啊,你走的時候怎麼不把娘也帶走啊!”
她扯著嗓子哭,看起來十分可憐。
溫願抿唇,“謝夫人,你打我吧,你可以打我十下。”
她翻了一倍,謝夫人眼睛亮了。
但很快她就搖頭,“我改主意了,我不打了。”
她還記得溫願說的,打了她就不能找溫家麻煩了,那豈不是證明她拿不到賠償金了?
不行不行。
替兒子報仇固然重要,可沒錢生活才叫真痛苦。
見她猶豫不決,溫願等人都猜到了她的想法。
幾人默契的沒說話。
溫雅眼珠子轉了轉,她想起來了,溫願第一次黑化就是這次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