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墨沒有否認的意圖:“放心,並不會危及生命,隻是讓他失去幾分鍾的行動力罷了。”
監控裏,很快現場的醫護人員趕到,將仍在微微抽搐的顧源禮抬上擔架帶離了賭場。
“他會怎麽樣?”顧霓接著問。
“送回房間,關幾天禁閉,直到他冷靜下來。”
“那……我能去他房間看看他嗎?”
“當然。”方墨態度友好,與方才下達電擊命令時的模樣形成鮮明對比。
在方墨的帶領下,我們再次來到了建築的第三層,停在了房號為“14958”的一扇白色門前。
仍然是刷卡進入,方墨的卡似乎在這裏權限很高,走哪兒刷哪兒,毫無阻攔。
進門就是一個十平方左右的小廳,另有一扇門連接著臥室,顧源禮有氣無力的叫罵源源不斷從門縫裏傳到在場的三人耳裏。
“操你媽……容珅……操……你……不得好死……”
他真的恨毒了容珅,都這樣了還要抓緊每一分每一秒咒罵對方。
“你自己進去還是我陪你?”我問顧霓。
“我自己進吧。”她衝我笑了笑,“你已經對他沒有義務了。”
她這樣平靜地敘述著事實,似乎已經做好了不再拖累我的打算,讓我既驚訝又心疼。
“說什麽傻話呢。”我無奈道,“去吧,我就在外麵等你。”
方助理替顧霓擰開了門鎖,她向他點頭道謝,走了進去。從我的角度隻能看到一張白色的鐵床,以及仿佛被束縛在上麵的顧源禮的一小部**體。
顧霓進到臥室後,顧源禮的叫罵一下子停了。我打量著小廳的擺設,一如整棟建築的內部裝修風格,簡單幹淨,除了基礎的功能型家具,沒有什麽多餘的裝飾。可能也是怕病人們做出傷人和自殘的行為,盡可能地避免了一些零碎的小物件。
“房間裏還有監控啊?”我抬頭望著角落裏一台高懸的監視器道。
方墨抱著臂膀依靠在臥室門邊:“有的,套間兩個屋都有,連洗手間也有。”
我倒吸一口氣:“洗手間也有?”
方墨說:“這裏都是特殊人群,沒有辦法。”
這簡直比我和席宗鶴一起拍《大牌農家樂》的時候都慘了,那時候起碼我們的洗手間是沒有監控的。
我點點頭,內心唏噓著在沙發上坐下,剛坐實就被什麽東西紮了下屁股,將手探到沙發縫隙裏摸了摸,摸出一枚金色雪花樣式的男士領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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