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仿佛食髓知味,有些猴急。
聞知第一次被人親吻這些地方,有些不適應。尤其是喉嚨間有濕吻輕咬時,身體自然而然地比理智先一步有了有緊張的情緒。
她輕推了推他,但是沒什麽用。
賀嶼之像是紅了眼,親不夠,然後又開始毛手毛腳。
聞知被他壓在地上實在是有些不舒服,硌得有些難受。剛把他推開一些,想要坐起身,那人就忽地先一步,霍地把她抱到了光禿禿的桌麵上。
他動作快,又沒有預警。
聞知被他一下子打橫抱起來時不由得倒吸了口氣,怕掉下去,所以極快抱住他的脖子——
直到被平穩的放在胡桃木的桌麵上。
賀嶼之書桌上的東西剛才都已經被他都弄到了地上,隻剩下開闊且光潔的桌麵。賀嶼之抱著她將她放在上麵,然後又席卷重來,報復一般的親她,扒她衣服。
又從臉頰親到脖子,空氣中都是他親吻的聲音。
聞知腦子被他弄得暈掉。
她又沒有經驗,還是比較溫吞的慢性子。但賀嶼之是急性子,看準了事情覺得可以幹立馬就要做。
他很急,但是她又很遲鈍,換氣也不順暢,緩了好久才勉強推開他得空說話。
“不行,不行……”
聞知坐在桌子上,明顯感受到某種即將被狩獵的直覺。她耳朵和腦袋都發熱的不行,有些結巴害羞,主要是不好意思:“別在這兒……”
對麵就是落地窗。
雖然窗外沒有人,隻是外麵的草坪跟花園,以及夜晚的黑夜。直到最遠處才能看到繁華的街景,一點點紅黃色連成一片的燈。
但聞知看著那窗戶,心裏還是有檻。
她一邊說著一邊朝那邊看了一眼,又看了看賀嶼之。此時男人離她極近,她稍一抬眼便是賀嶼之那張放大的臉。
劍眉星目,幹淨精致。
眼潭配合著眉骨和鼻梁,有種清冷卻又深情的破碎感。
離得越近,越是要命。
事實證明長得好看就是有優勢的。
她在靜下來,離他越近看他時,就總是容易被那張臉所蠱惑。然後就什麽脾氣都沒了。
但賀嶼之應該是明白了她的意思。很快速又急躁著的啄了她頸側幾下,隨後胳膊拐進她的腿彎處,另一隻手把著她的腰重新將她抱起來,然後向書房外走去。
可能是因為知道一會兒要發生什麽,而且也覺得水到渠成,沒有想拒絕的念頭,所以才有些緊張。
她臉貼在男人脖頸處,像鴕鳥一樣埋著,呼吸小心。
但聞知不知道,她因為這樣,呼吸就都打在了他頸側裸露的皮膚上。溫熱而有節奏的撩撥,仿佛是帶著熱度的小羽毛。
他本來就心急,被她弄得更急。
好在書房跟臥室很近,幾步就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