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4章 做保險 吳冬梅幫襯業務(3 / 3)

吳冬梅宿舍裏,她翻來覆去地看表,躺在床上怎麼也睡不著;文春徹夜未歸讓她十分擔心。

第二天,吳冬梅來到公司替文春打了卡,就詢問那兩個新招業務員的情況,情況仍不太理想,她就鼓勵他們一番,打了幾個電話,可心裏還是擔心文春出事,就去了黃埔。

華哥還在睡覺,那個阿鵬躺在辦公室的沙發上睡覺,因為文春昨晚躺在他的床上。見吳冬梅進來,他睡眼惺忪地坐了起來。吳冬梅問他文春在什麼地方,他揉揉眼睛說可能還在睡覺,昨晚他喝醉了。吳冬梅就讓他去叫文春。

不一會,文春眼睛紅紅的出來了。

“我不知道你昨天為什麼不回去,以為你出什麼事了,所以過來看一看。”

“一個大活人能出什麼事?昨晚陪華哥去夜總會唱歌喝多了。”

吳冬梅問阿鵬華哥幾時起床,馬仔說肯定下午啦,昨晚他快天亮才睡。吳冬梅讓他和華哥打個招呼就和文春回廣州了。文春回到住處接著又睡覺。

晚上吳冬梅回來文春還在睡覺,於是她敲門讓他起床。

文春洗漱完畢才來到廳裏點了一支煙,問:“有事?”

“有事。快換衣服晚上我帶你去見一個客戶。”

廣州有個女士酒吧叫‘俊男吧’。這裏幾乎沒有男士;除了服務員或者女客人帶來的男士,否則男士免進。說明了這個酒吧是專為女士服務的。

吳冬梅挑了一個偏僻的包間和文春坐下等客戶;服務生點了一支蠟燭,吳冬梅問文春喝什麼。

“喝茶吧。”

“一壺泡沫紅茶,幾碟小吃。”吳冬梅吩咐服務生。

文春點了一支煙就將火機放在煙盒上,吳冬梅就笑了。她拿起煙和火機讓他收起來。文春詭異,問她為什麼。吳冬梅說不為什麼。她讓他看看周圍單獨坐的男士。文春環顧一周,問她有什麼蹊蹺。吳冬梅問他沒發現什麼特別的,文春說沒有。吳冬梅提示他,這些小夥子無論是抽煙的還是不抽煙的,桌子上始終放著一盒煙,煙上放著火機,為什麼?文春搖搖頭;吳冬梅又問知不知道他們是做什麼的;文春又搖頭。吳冬梅附著他的耳朵輕聲說:“這些人都是做‘鴨’的。一旦哪個女客人看中他,就會來他桌對麵借火,借此搭話,談交易。交易談成這些人就可以陪聊,幹什麼都行!所以我讓你把煙收起來,免得咱們客戶來誤以為你是幹這行的。”

“你怎麼把我帶到這種地方來啦?”

“因為咱們的客戶是這裏的常客。”

文春這才好奇地觀察這些小夥子,果然不錯,好幾個女客人就是按這個程序挑選服務生的。這讓他想起在北方去咖啡廳的情景。

南北的差距多麼大呀!

吳冬梅的客戶是個四十多歲的香港人,她穿著一身墨綠色的晚裝,顯得雍容華貴。她一來,吳冬梅忙著站起來給她介紹文春。

“梁姐,他是我的新同事叫文春,剛到廣州不久,梁姐多關照!”

文春忙掏出名片遞了過去。

吳冬梅又指著客戶給文春介紹。

“梁姐是香港梁氏集團董事長兼廣州分公司總經理梁婉儀小姐。”

“您好!”梁總大方地和文春握手,並從包裏拿出一張名片遞給文春。

梁總坐下後,就將脖子上圍著的披肩拿了下來;文春霎時聞到了一種國際知名品牌香水的味道。

她一坐下就問吳冬梅點東西了嗎。吳冬梅說要了一壺茶和小吃。她說那不行,到酒吧怎麼隻要茶。她來點。她舉手叫來服務生:“給這位先生來杯‘軒尼詩’。”

吳冬梅問梁總這周還回香港嗎,她歎口氣:“當然得回!內地這邊的事要打理,香港那邊又很多事要我打理,女兒還要操心,受苦的命。”

“那還是梁姐能幹呀!”吳冬梅恭維她。

“阿梅你也很能幹!現在都帶手下了。”說著她瞟了文春一眼。

吳冬梅笑笑:“瞧您說的,再怎麼著我也不能和您這樣的大老板比呀!也就是混口飯吃,將來梁姐還得多關照我呀!”

“那還用說!”

梁婉儀掏出一色進口的女式煙遞給文春一支,文春禮貌地接了過來。

“是這樣,最近我的事太多,以後文工會經常替我去拜訪您,您不要介意喲。”

“沒問題啦!阿梅的人我當然要關照啦!”

文春喝不慣洋酒,卻依然端起杯敬梁婉儀,他一口將酒喝了。

梁婉儀有些吃驚。

“哇!你們內地人這樣喝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