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鬥(3 / 3)

這個狂傲的家夥,又回來了呢!

正想著,突然傳來一聲痛呼:“啊——”

是離莫的聲音。燕然未心裏一緊,離莫是暗夜裏很謹慎的一個人,之所以派他出去,就是因為他做事沉穩,身手又不錯,然而他卻出事了。

“都靠攏!”雲縱突然大呼了一聲。

但是暗夜的人卻沒有動,隻是看著他。“愣著幹什麼?靠在一起,小心提防敵人的陷阱!”雲縱又命令了一遍。暗夜的人對於這個新領袖顯然不是很適應,但是還是很快照著他說的做了。

“我們去看看!”雲縱說著,便和燕然未一起向聲音傳來的那邊跑過去。

乳白色的霧氣,好像比夜幕還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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蒼茫山挺拔俊秀,縱橫千裏,是浩洲第一大山。位於東野西北的蒼茫支脈因為連著西平高原,所以氣候有些濕冷。山上樹木叢生,煙氣繚繞,一片鬱鬱蔥蔥的景象。乍一看,仿佛市井中說書人嘴裏的仙境一般。

西北支脈中有一條著名的山嶺,叫做竹秀峰。竹秀峰上山林更勝,棵棵蒼翠的竹子拔地而起,隱隱有遮天蔽日之勢。林中鳥語花香,蜂圍蝶繞,直如仙境。

而在這一片蒼翠茂密的竹林中,坐落著一座很大的庭院,不,或許叫做宮殿更為確切。這座院落依山而建,前臨清溪,一條幽深的竹間小道直通院落的大門,大門之上,龍飛鳳舞地寫著三個字:雲飛閣。

院落又分為三層,前庭、中殿、後園。前庭中極盡景色之奢華,亭台水榭,白玉石橋,草地花叢;;;;;;一女子坐於青石階上,素衣長裾,俏臉不施粉飾,自有一股清麗。青石階連著下麵的池水,池水中飄著朵朵花瓣,幾尾金魚在花瓣底下暢遊,紅色的尾巴輕輕挑起幾滴水花。

一男子緩步而來,他白衣勝雪,麵如膏脂,高高的鼻梁,尖尖的下巴,微薄的嘴唇,竟如女子一般的嬌豔,淡淡的笑容帶著一絲魅惑的光彩。他路過一株梨花樹,停了下來。男子伸出手,輕輕捧起一枝梨花,嗅了嗅那如雪般的花瓣,一股淡淡的清香撲鼻而來。

“嗡——”一隻采蜜的蜜蜂從另一枝花枝上飛了過來,在白衣男子身邊盤旋。白衣男子的眉頭微微一皺,眼睛橫斜那隻蜜蜂,嘴角輕輕地動了一下,隻見那隻蜜蜂全身上下頓時生了晶瑩的冰,直直落了下去。

“這些小畜生,好生惹人厭。”白衣男子輕輕歎了一句,又向前走去。

池邊的女子正在望著那泊水出神,聽到身邊有人來,趕忙起身。見是那白衣男子,麵頰竟不由得一紅,低頭道:“楚公子。”

那姓楚的公子聞言,輕笑道:“紫菱妹妹可是見外了,若不嫌棄,喚我一聲大哥便是。”“嗯,楚,楚大哥。”紫菱的臉頰緋紅更甚,惹得那楚墨一聲輕笑。

“剛來這裏,還習慣吧?”楚墨不再盯著她看,轉身向池中望去,那幾尾金魚正在水中嬉戲,向著池中的荷葉遊去。

“嗯,還好。姐妹們都挺和善的。”紫菱說著,也看向那群金魚。紫菱是前些日子剛到的雲飛閣,沒想到這裏這麼素雅寧靜,連從小嬌生慣養的她也不由暗暗驚奇。更讓人吃驚的是這雲飛閣地處山腰,氣候本來應是較為濕冷的,但這前庭裏卻開滿了喜溫的花,不止如此,那些開花節令不同的花,也都在一起爭相開放!紫菱不知楚墨到底有什麼本事,竟將花期也做了更改。

“習慣就好。我想在這裏,肯定比跟著葉初陽好。那廝整天就知道板著張臉,紫妹妹若是去了天佑城,怕是要被嚇哭的。嗬嗬;;;;;;”楚墨輕輕捋著自己身前的長發,笑的很風雅。紫菱看著他,覺得他仿佛是仙人一般。

“嗯。是吧。”紫菱不知為何,和他說話時總是害羞。“楚大哥,他們有人要找到陣眼了。”紫菱扯開了話題。

“哦?這麼快。那幾個小暗夜的本事還算不錯嘛!也沒枉費紫菱妹妹的一番苦心。”楚墨說著,輕輕牽起紫菱的手,道:“紫菱,我們去看看那群天門吧。”

紫菱不知說什麼好,隻任由他牽著自己的手,朝中殿走去。一路之上,她總覺得自己的臉燒著了一般。素衣長裾,婀娜於花間幽地。

“雲師兄,這是在往哪裏走?”寒煙問向在前麵自顧疾行的雲縱。寒煙的額上冒著細密的汗珠,原本秀麗的臉龐上已滿是焦急的神色。原來她與離莫帶著幾人分別偵查的時候,突然聽到了遠處離莫的痛呼,便迅速地趕往離莫所在的地方。然而在路上卻碰到了雲縱與燕然未,幾人一合計,燕然未先回去再帶些人手過來,雲縱和寒煙則一起去尋離莫。

可是寒煙卻覺得雲縱不是在尋離莫,他走的是一條很詭異的路。“我要找到陣眼。否則,就算找到離莫也是無計可施。”雲縱頭也不回地答道。

突然,前行的雲縱在一株樹下停下了腳步,仔細地盯著這株樹。這是一顆很普通的樺樹,但是在雲縱眼裏卻不是。因為雲縱在仔細地盯著這株樺樹,寒煙也不由地看了起來。

“有東西?”寒煙運用自己的精神力想看透這株樹,卻感覺到了力量的波動。“嗯。”雲縱點了點頭。他剛才一直在用自己的“土行”術尋找來源,終於了找到這一處。

“劈開!”雲縱狠狠道。寒煙點了一下頭,抽出腰間長劍,狠狠地向樺樹劈去。一劍,這樺樹竟硬的異常。

“我來!”雲縱拔劍,揮舞了一個劍花,左手捏決,用力地劈了下去。是電斬!寒煙看著威風凜凜的雲縱,內心竟有一股佩服之情。雲縱的手腕一緊,劍鋒已經直沒樹幹。隻聽:“砯”地一聲,樹幹中竟有火花迸出!

“雲師兄,不要緊吧?”寒煙見雲縱的動作停了下來,以為有什麼差錯。

“沒事。”雲縱道,手腕卻是火辣辣地疼。沒想到這陣魂器竟如此強硬!雲縱抽劍而退,樹幹上早已出現一個大洞。寒煙從洞裏向裏張望,隻見一個拳頭大小卻無比精致的香爐隱在樹幹裏。

“這就是師兄說的陣魂器?”寒煙問道。她雖精通秘術,但是對陣法卻有些陌生。雲縱轉了轉手腕,道:“應該就是它。寒煙,將它取出來。”“不要用手碰!”雲縱又叮囑道。

寒煙點頭,用手中長劍將那鼎香爐挑了出來。隻見那香爐渾身呈金色,一縷縷金色的光芒在其身邊繚繞,顯得很是神聖。

“帶上它,我們去找離莫。”雲縱說著,朝原來的方向趕過去。寒煙用一塊布將那鼎香爐包起來,跟著雲縱向前趕去。

燕然未已經帶著四人找到了離莫,幾人圍在一處,查看著離莫的傷情。“師姐。”雲縱喚了一聲,來到他們身邊。燕然未見是雲縱,道:“你們沒事吧?”

“沒事。他怎麼樣了?”雲縱問道。燕然未搖了搖頭,“一直昏迷,不知是什麼原因。”“哦?”雲縱上前,查看離莫的傷況。

燕然未看見雲縱身後的寒煙抱著一塊黑布包裹著的東西,便問:“寒煙,你拿的是什麼?”寒煙將布打開,道:“雲師兄說是陣魂器。”原本圍在離莫身邊的幾名暗夜聞言,都轉身看向那陣魂器。

此時的香爐已經沒有了剛才的光芒,看上去隻是一鼎普通的金色香爐。

燕然未的臉色陰晴不定,良久,道:“會不會是離魂術?”像是在自言自語。雲縱恍然一驚,“離魂;;;;;;”

“誰?”正在看著香爐的一名暗夜突然叫了一聲。他的眼睛看向離眾人不遠處的一株樹。

果然,一陣極其緩慢的腳步聲傳來,一個一身黑袍的人出現在眾人眼前。

寒煙驚叫了一聲,因為她看到了那人的臉,眼眶裏麵黑洞洞的,沒有眼珠,也看不見血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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