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林誌對古代文言文還處在半知半解的狀態,貼別是些典故,而徐老頭又是以引用典故為傲,似乎來表示自己知識的淵博。可這就苦了我林誌同誌了。別說典故,朝代都分不清。
膽戰心驚的一上午終於過了,徐博也沒有尋林誌的晦氣,林誌算是大難不死。但是後福嗎,明天看表現了。
出了徐府的門,林誌一感覺一陣輕鬆,伸張胳膊,像飛出籠中的鳥兒,大步往回走。
可沒走幾步,一抬眼,玉蘭就在徐府門口張望,看到出來的林誌,急急的迎上去道:
“少爺,徐先生可是爹爹嘴中所說的徐大人。”
林誌道:“小姑奶奶,不是所讓你在家裏呆著嗎。怎麼又跑出來。”
“我這不是心急,少爺你快說是不是徐大人。”
方才徐博還一個勁的打聽送圖之人,柳女俠甚至拔劍逼問,林誌可不想讓他們知道送圖人便是玉蘭,這嬌滴滴的水做的小姑娘可受不可那女俠的寒光寶劍。連忙做了個噓聲的動作,道:
“嗯,是徐大人,圖已經交到徐大人手中,回府在跟你細說。”
林府的晚飯不太準時,因為照顧林家家主的經常遲到,所以每次晚飯的時間都是不確定的時間,但是中飯就不一樣了,林大家主在家吃飯的時間不多,所以中飯的時間掐得特別準。
林誌回複剛趕上中飯的時間,林府的中飯沒有太大的地位尊卑,一來是林家就林母跟林誌兩個人,吃得也不盡興,索性林氏喚了幾個丫頭一起吃飯。
蕭玉蘭客人級別的人物當然是做在林氏的傍邊,貼著林誌,因為心中的疑問,所以吃飯的時候偷偷的注視林誌,而我們林誌也是微笑回禮,這一來而去的,全被林氏看在眼裏,笑眯眯的看著兩人眉來眼去。
兩個人的發展正是林氏說希望看到的,蕭玉蘭長相不錯,落落大方,語言得體,林氏打心眼裏喜歡,可我們林誌被安了紈絝子弟的名稱後,林氏覺得蕭玉蘭配林誌是綽綽有餘。所以她也不便直接問人家女孩。怕人家女兒萬一不同意,丟了林誌的顏麵。
如今剛好,兩人發展得如火如荼。林氏喜滋滋的似乎就等著抱孫子般。
蕭玉蘭跟林誌因為有話要說,所以兩人匆匆忙忙的吃完飯,便去商討事情了,這看在林氏的眼裏,還卻道兩人正如膠似漆要粘在一塊,連吃飯離席都一起。
“徐大人有什麼說的?
“看老師的神色,你父親留給你的血圖怕是不簡單,估計有什麼秘密。而這個秘密可能連徐博也不知曉。”
“那徐大人可答應幫忙家父報仇之事。”
報仇是蕭玉蘭目前活著唯一的目的,自己父親身死在麵前,那縈繞在腦海中的慘狀始終消散不去,而且越發的清晰,蕭玉蘭念念不忘的雪恨讓他一個本是春意盎然的少女卻帶著苦寒的滋味,帶著惆悵的梅花始終有揮散不去的寒意。心結不除,林誌又何能融化這未開化的一抹的冰雪。
報仇雪恨林誌當然跟徐博提起,但是徐博也沒有明確的表示。何況我們林誌始終認為就一個下了崗的官員還能替蕭玉蘭掀起什麼風浪。但是豈不聞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何況,徐博這匹老駱駝還沒有瘦死,顯然,林誌是不清楚徐博來廣信府的目的。
林誌好想騙一騙蕭玉蘭,但是迎上那迫切的眼神,林誌卻發現自己精心準備的謊言卻怎麼也吐不出口,他微微歎息聲道:
“老師答應幫我們忙調查,至於報仇,我也不敢斷定,畢竟老師已經辭官歸隱。”
急切的神情立馬變幻成了失落,那雙迷人的眼睛卻空洞得如同黑夜裏的霧靄,看不到一絲亮光,林誌急了。這蕭玉蘭千等萬等的結果便是這樣,那本身都備受傷害的心靈如何再讓她重獲光芒呢。
我見猶憐。保護美女,為美女摸平傷口本來就是大好青年應該幹的事情,更何況是郎有情的林誌呢。
隻為美女能撥雲見日,林誌豪邁道:“就算徐老頭不答應,還我有林誌呢,我林誌做人做到底,你是我買進府的,你現在就是我林家一員,你的血仇便是我林家的血仇,這仇,我幫你報了。”
林誌不知道哪裏來的豪邁之氣,話說得鏗鏘有力。蕭玉蘭空洞的雙眼微微眼亮起了一絲光亮。但任然不置信道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