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7章 Game27最強大腦—我是神探(十四)(1 / 1)

她眸子中含著自信與堅定,讓人不由深信。

“小侯爺,您初見你時我就覺得您的一係列反應,很怪異,怎麼說呢。”

她微微蹙眉像是在斟酌說詞,“你是表現出失去愛人時的不敢置信、悲痛、憤怒等情緒,而且很自然,但是我總覺得哪裏不對,細想下我發覺你的諸多情緒中還摻雜著一絲不甘,為什麼有這樣的情緒呢,包括你在與我們說你與張小姐往事時,明明是開心的事,但你眼神往右,眉一高一低,給我一種很痛苦的感覺。”

她頓了頓,繼續道,“後來驗屍時,我發現張淑華小姐指間有殘留人體組織,這並非是張小姐的,所以定是她死前從凶手身上抓下來的,按其大小形狀,再加上屍體在河水中浸泡衝刷,由此可推斷出凶手定是被死者抓出很大的開放型創傷,而之前小侯爺險些摔倒,我扶他時無意間注意到他手背上有一個很大的新傷,看痕跡是被抓傷的,當時我就想怎麼這麼巧呢?你說是吧,小侯爺!”

她笑看趙臨越下意識伸手蓋右手手背。

“所以,從一開始,我就確定真凶便是你,隻是苦於沒有實質的證據罷了!”

趙臨越渾身一震。

“第二個死者被打撈起來後,我們去勘察,在綠水河畔發現了一隻裝著木蘭花的香囊,那上麵還未積灰,表明剛落下不久,據我所知,小侯爺素來喜歡佩帶裝有木蘭花的香囊,而且那香囊上還繡著一個‘越’字。”

“這又有何,本少思念已故的未婚妻,去那綠水河畔,可有疑異?”

他垂著頭聲音陰鬱。

“哦?去未婚妻拋屍之地緬懷,這可真是感人至深呐!”

百裏悠說的諷刺。

“那麼,你可認得這個?”

她接過沈清染遞來的帕子,在手裏展開,四下轉了圈,讓大家都看清那帕上血印,將其攤於命官差搬來放於堂上的桌子上,又拿了那日趙臨越畫的擺於其旁,道:“這是小侯爺的畫,上麵的墨指印也是小侯爺不小心印上的!”

近些的人一瞧,不由一呼——

“呦,一樣誒!”

“一模一樣!”

“這又是怎麼回事呢?”

“小侯爺,您不應該解釋下嗎?”她笑得森然,就好像等著獵物跳入陷阱的獵人,“當然,不信的還可以當堂驗證畫上指紋是否是小侯爺的,反正小侯爺人也在這裏!”

她斜眸淡淡掃一眼半起還欲爭辯的定安侯,定安侯被這一掃一拍扶手悶悶坐下。

百姓又開始議論起來。

“難道真是小侯爺殺的人?”

“小侯爺平日樂善好施,李家的姑娘遇歹徒,還是小侯爺救的呢,我看著怎麼也不像是這種窮凶極惡之人呀!”

“那這有如何說明呢?”

“說不得是小侯爺手上劃破了傷,流了血,恰巧發現了那手絹不小心染上去的!”

剛說完那人自己就笑了。

這種可能太魔性了!不可能存在!

“嗬!”

一聲冷笑乍然響起,打破議論之聲,傳入人耳。

“人都是我殺的,如何!”

眾人望去,小侯爺已然站起,他雙目赤紅,青筋暴起,全沒有往日儒雅溫和模樣。

“張淑華那個賤人,明明都是我的未婚妻了,為什麼還和這樣種窮酸秀才勾搭在一起,這對奸夫****,他們本來就應該死,本來就應該被浸豬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