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聽說,標記後,雌蟲易感期的反應會越來越大?”
“是的。”克萊恩說,“所以抑製劑也要加大劑量。”
喬清:……這不就是嗑.藥。
“但沒關係。”克萊恩望向他,他長得好,氣質也是雌蟲中少有的冷冽卻不乏溫和,因此就算並不常有笑容,卻也不顯凶悍。
不過對著喬清的時候,笑臉倒是挺多的。
“如果……能得到您的標記,”說到標記的時候,他又低下了頭,看著喬清的指尖,喉結不由動了動,“什麽都值得。就算是……後半生都要靠抑製劑度過。”
喬清問:“不能給其他雄蟲嗎,不能被重新標記?”
這一點他是真的好奇,甚至想抓個被標記過的雌蟲來改造,他就不信這玩意兒能限製一輩子。
克萊恩垂著的脖頸一僵,“理論上可以,但是,被您標記過後,誰能——”
“……我沒說是我,”喬清扶額,換了個說法,“假如,假如說,我想標記別人的雌蟲呢?”
“那會……很痛苦,對雙方來說都是。”克萊恩說,“雌蟲身上的烙印帶有其他雄蟲的信息素,會讓他本能地想要抵抗您。”
雌蟲難受就不說了,雄蟲當然也難受,誰樂意接受一個眼裏心裏裝滿了別人的雌蟲。所以離婚這種事,雖有但不多;而再婚的就更少了。
“就算被再次強行標記,”克萊恩說,“兩種信息素的對抗對雌蟲來說同樣是折磨。至於最後偏向哪一種,就看雌蟲的選擇了。”
所以說到底,還是唯心主義?
不過靠科學手段好像是可以剜除這種烙印的,喬清隱約記得在研究所的文件庫裏看過相應的存檔,此前似乎有被研究過,但後來又被擱置了,書麵解釋是實踐意義不大,容易對雌蟲的身體造成不可逆的損傷。
當然,掌握主動權的是雄蟲,一雄多雌的婚姻下哪怕不喜歡了,也寧願當個花瓶擺在家裏,總好過自己的所有物送被別人打上烙印,那好似一種侮辱和否定,雄蟲普遍會覺得膈應。
“之前,確實也有過這種先例,”克萊恩低聲說,“有雄蟲將自己的雌侍送給別的雄蟲標記,後來……那個雌蟲就瘋了。”他知道喬清在好奇什麽,雄蟲沒體會過信息素和標記的影響,對此都會好奇,所以那個雄蟲才會玩心大起,把自己的雌蟲送給別人。
“當然,也有好一些的結果。少數雌蟲在抗爭後身上留下了新的信息素,但是心理上的折磨是不可逆的,他們往往很難再全心全意地投入一段新的感情。所以即便熬過去了,也會被新的雄蟲厭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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