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上 天下隻恨知己少 劍舞人狂血為盟(1 / 2)

舒王聽完大聲笑了起來,同時端起一杯酒一飲而盡。

笑的曾鞏渾身發麻,因為那會聽完徐仁清的詩以後就開始冒冷汗。

突然有點想哭的衝動,感覺自己交友不慎。你說你作詩就作詩吧,幹嘛還非來個爭天下。還非來個不為了封侯拜相。

還是在人家老趙家麵前說,你這不是雙胞胎比模樣——想死嘛(相似)。

幸虧你小子機靈,要是說不好那就是株連九族的罪。到時候我不就得跟著你一起跪。

咱們大家都是來參加文會的,一起吟吟濕,作作樂,在互相扯扯皮。多好的事啊,用的著搞得這麼驚心動魄啊。徐哥啊,以後咱不玩驚險行不,差點被你嚇尿。

想完這些,曾鞏就也笑著擦了擦額頭上的汗。但是怎麼看他笑的都比哭難看。

此時,差點引起一場風暴的徐仁清卻不以為然。一副一心為國,正氣衝天的樣子。好像這個世界就是他最牛似的。

其實,徐文清心裏和明鏡一樣。因為這裏都是五湖四海的精英,論文采比自己高的大有人在。所以若要脫穎而出就必須語不驚人死不休啊。

同時徐仁清也有戲弄舒王趙宗懿的意思,讓你老趙家的人囂張。老子就是說要造反,看你小子是否還能拽二八萬的坐在那裏。

此時舒王已經笑的差不多了,估計再笑都快沒氣了。又是不要臉的一拍桌子以掩飾自己內心巨大的波動,估計全場除了徐仁清也就是趙宗懿最能咋呼了。

唉,你說你不就是當個王爺嘛,非得這樣才能顯示你的地位與氣質嗎?不知道人最重要的是內涵啊,像哥我。多學學,長進長進哈!

周圍眾人也隨著笑了起來以緩解尷尬緊張的氣氛,這讓舒王感覺自己的控場能力還是不錯的。舒王擺了擺手示意安靜說道:“徐仁清,不得說你的詩很不錯,希望你能在殿試脫穎而出。”

“今天本王有些累了,先行告退。告辭,告辭”:舒王說道。畢竟這些讀書人以後就是左右朝政的大臣,不拉攏也不能得罪。

說完舒王就起身離去,後麵跟著六個高手護衛。隻是舒王沒有來的時候那樣意氣風發,反倒是有些心事重重。眾人也躬身道:“恭送舒王”。

呂惠卿看著舒王走了,後腳立馬跟了上去。你問我,馬屁精是去幹什麼去了,當然是抱大腿啊。舒王一群人出了筱雨樓,騎上駿馬就直奔舒王府。

等到呂惠卿追到樓下,舒王等人早已跑的沒影。

舒王用力揮動著馬鞭,不管胯下馬兒的嘶鳴。“溫老,你感覺他是什麼人?”舒王側身望向身邊體型最嬌小的侍衛。

隻聽到溫如玉扯著破銅鑼嗓子應道:“有龍格,沒龍命,怪哉怪哉。”

舒王聞言一拉馬韁勒住狂奔的駿馬,眉頭微皺說:“有龍格必有龍命,就像三弟既有龍格又有龍命”。舒王說的三弟就是後來的英宗趙曙。

說起仁宗趙禎的兒子還真不少,可是都是死的離奇,大部分都是早夭。說起裏麵的隱秘已經涉及到皇家內部的夠心都家,俗話說就是老趙家自己人咬自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