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門口,我撫了撫胸口,平靜了一下呼吸,然後又把袖子往下拉了拉,正好擋住我胳膊上的傷口,然後一副輕鬆的表情推開門走了進去。。。
4月6號,二哥因為臉上的傷疤的緣故可以休息幾天,所以這次輪到我跟老五和老三一起去解決這件事情。
老三是個很壯實的小夥子,個子比我高一點,差不多快1米8了,力氣很大,脾氣好的沒得說,屬於那種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也忍一忍的男人。
但是我跟老三的關係並沒有跟二哥那麼鐵,因為老三一般都是跟老五一起幹活的。今天是事情比較嚴重,再加上我又沒什麼事,所以我也跟著一起來了。
老五跟我的關係不錯,反正我是這麼認為的。我很喜歡跟老五呆在一起,因為跟他呆在一起你是不用擔心做錯了事被訓的。老五不願意說話,但是一說話就是重點。
小時候我剛被師傅收養見到老五的時候,我一度以為他不會說話。後來他說話的時候反到把我嚇了一跳。
我跟他們兩個下了樓,會後看見王叔又在那裏鼓搗他那輛破舊的麵包車。
見我來了,王叔習慣的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道:“小六子也去啊?”
我嘿嘿的點了點頭,然後指了指王叔身後的破麵包,說道:“王叔,這破車該換了!”
聞言,王叔對著破麵包的輪胎狠狠的踹了一腳,說道:“確實該換了!”
我笑了兩聲,然後上了車。
上了車,老五遞給我一瓶水,然後塞到我手中一個小盒子說道:“給你捎的!”
我低頭一看,那黑色的小盒子中靜靜的躺著一個被塑料包裹住的糖人。
我跟老五說了聲謝謝。老五卻不再說話,我知道他是覺得沒必要說話了。
我有個小習慣,就是喜歡收集各種各樣的小玩藝兒。他們都知道我有這個習慣,所以收集完生物資料之後,都喜歡給我帶點小東西回來。
我看了看手機,快沒電了,但是老五又說了一句:“用不了多長時間!”
這時,副駕駛上的老三回過頭,向往常一樣笑著說道:“這次咱們去一所學校。”
十五分鍾後,我點了點頭,大致明白了此行的目的。
本市一所高中學校的幾人學生,上完晚課之後在走廊打鬧,鬧著鬧著就到了本校的生物用品儲存室。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傳聞中都說第二天那幾個學生都以各種理由請了假,有一個家庭富裕的女學生甚至轉了學!
本來這事也輪不到我們管,按理說這事應該找警察解決的。
但是偏偏那幾個學生之中有一個學生的叔叔是我們同事。
這不,我們那同事好說歹說把我們三個給弄來了。
轉眼,我們就到了那所學校。
這是一所很大的私立學校。我們三個顯然沒有受到重視。校方隻派了一個主任來接待我們。
老三笑莫嗬的跟那主任握了握手,然後那主人帶著我們三個走進學校。
王叔還是待在車裏,等待我們請求支援的時候他再去。
今天是周六,再加上我們是等到天黑才行動的,所以我們三個就在主任室待了一會兒。
那主任是個身體有些發福的中年男人。
老五居然破天荒的偷偷跟我說了一句:“這主任在這學校,不受待見。”
後來我一想,也是,但凡是個受待見有點權利的誰願意出來接我們三個所謂的風水師呢?
為了方便工作,我們幾個以風水師攝影師之類的職業自居。
那主任擦了擦額頭上的汗,跟我們說道:“按說這儲存室以前也沒什麼不一樣的,就是上次發生的事,要在有很多學生家長都在給我們施加壓力。”
老三笑了笑,說道:“你別著急,跟我們說說詳細的情況。”
隨後的半個小時內,主任跟我們詳細的說明裏一下情況。
原來那叫晚上的那幾個學生是因為生物作業的原因去生物儲存室那點資料參考一下。
誰知道去了之後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那幾個去儲存室的學生第二天居然全部請了病假。
但是這事已經傳出去了,校方就必須給個交待吧?
這又是送禮又是賠錢的,好不容易問出了點線索。
這話也是聽一個男同學說的。
當時我們幾個打開了儲存室的門,一開始也沒什麼異常的,我們收集好了資料正準備走。。。
說到這,那男同學卻怎麼也不肯繼續往下說了,一邊捂著腦袋一邊讓學校派去的老師滾蛋。
至於他們究竟在儲存室裏見到了什麼,也就無從知曉了。
忽然,老五一拍桌子,直勾勾的看著主任,說道:“他給你看收集的資料了嗎!”
那主任被老五嚇得一愣神,過了一會兒才搖了搖頭,嗑嗑巴巴的說道:“沒、沒有。”
老五忽然點了點頭,然後跟主任要了那學生的詳細地址,回頭跟我和老三說他要去那學生家,事情沒有這麼簡單。
我和老三都沒有反對,因為老五一向穩重,不可能做什麼沒把握的事。
老五走了,偌大的主任室就剩下三個人。
我,老三和主任。
就這麼無聊的等了一下午。總算是到了傍晚了。
由於我有點著急了,因為我認為反正現在學校也沒有閑雜人等。早去遭完事。
我這句話剛一說出口,那主任馬上同意了,看來他也是等不及了,想快點結束。
在主任的帶領下。我們七繞八繞的總算是來到了這個生物儲存室。
推開門,那主任本來想開燈,但是卻被老三阻止了。
我知道老三是擔心開燈會驚動這儲存室裏麵的生物。
那主任幫我們開了門就不再往裏走,而是眼巴巴的看著我跟老三。
我笑了笑,知道這主任的膽子怕是大不到哪去。
但是我跟老三卻沒在說什麼,這種事本來就不適合讓主任這種圈外人知道。
老三和我一人帶了個軍用手電筒。
軍用手電筒的質量很好,最關鍵的是又長又結實,關鍵的時候還能倒過來當棍子用。
我脖子上掛著一個照相機。跟老三走了進去。
老三腰間掛著一個結實的小麻袋,就是上次我跟二哥去老爺嶺的時候帶的那種。
我是當中最小的,老三跟我的關係沒有二哥跟我那麼鐵,但是也不忘了護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