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老六,因為在師傅的徒弟六個我最小。我沒有名字,我就叫老六,我是一個孤兒,說白了,但凡有個父母的人,又有誰會願意讓自己的孩子做這種事呢?
我不是盜墓賊,我也不是異能者。這兩者在我眼裏都是高不可攀的職業,我隻是個能力一般般的尋靈者。
你在生活中肯定遇到過很多奇怪的動物,但是隻是一個眨眼的時間久消失在你的麵前,然後就再也沒遇見過。有沒有這種情況?
即使你沒有,那也是因為你被那種奇怪的生物刪除了記憶。
不要覺得奇怪或者荒唐,這個世界遠沒你表麵看到的那麼簡單。
在平靜的外表下不知道隱藏著多少未知的危險。
而我的職業,就是搜尋各種奇怪的生物,然後將他們記錄下來,並且遞交到上頭。
我這裏所說的上頭,你應該知道是什麼組織吧?
當然,這隻是我的主要職業,我還做著一份兼職,那就是四處搜集民間故事。
我很喜歡這份兼職,這是我在一家小說網站跟十幾名競爭對手競爭過來的。
我搜集故事,交給他們,他們給我錢,然後他們再交給出名的寫手,讓那些寫手以他們自己的名義寫出來。
我冒著生命危險去搜尋各種怪物,然後記錄他們的生活習性,居住的地區,喜歡吃的食物和具不具有攻擊性。
所以從另一個角度講,我並不是很喜歡這份職業。
比如今天我要說的,我二哥臉上的那道深可見骨的傷疤。
那是一個平淡的早上。。。
“老六!趕緊的,王叔的車來了!再不來我下去揍你!”
我答應了一聲,然後快速的從床上爬了起來。
我走到一輛很破舊的麵包車麵前。笑著跟正在換輪胎的五十來歲的中年人打了個招呼。
他就是王叔,我們這行比較特殊,所以司機都是專門找來的。
王叔見是我來了,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道:“小六子來啦!上車等會吧,這破車該換了。”說著狠狠的踹了車胎一腳。
但我卻笑了王叔一聲,三年前他就說要換車,換到現在也沒換出來。
上了車,一個二十來歲的年輕人給了我一腳,笑罵道:“小王八蛋,不開車你不起來。”
我嘿嘿的笑了兩聲,一屁股坐在他的旁邊,他嘴裏罵著擠,卻沒有攆我的意思。
這人是我二哥,具體叫什麼我給忘了,我們兄弟幾個隻有他不是孤兒,但是我們都不知道他的來曆。
你要非讓我說出點什麼的話,我知道他姓謝。
二哥嘴裏對我罵罵咧咧的,其實哥幾個就數他對我好。小時候我體弱多病(現在也是),完不成師傅交代的負重跑,二哥總是默默的替我背,等快到重點的時候再給我。
我坐在他旁邊,搶過他手中的紙,看了看上麵寫的內容,然後說道:“這任務就咱倆去就夠了。”
二哥也點了點頭,然後說道:“這山離咱們這也不遠,當地人都叫這山老爺嶺。”
我點了點頭。
這時,王叔也修好了車,上了駕駛坐,然後‘咣’的一聲關掉車門。
回頭看了看我和二哥,說道:“人齊了咱就走!”說著已經發動了汽車。
路上,二哥跟我詳細的說了說我們兩個此行的主要目的。
4月2號晚上,當地居民曾看見老爺嶺上飛過一條球一樣的生物。根據當地的奇怪風俗,他把這件事記在了紙上,準備第二天燒掉,預示著奇怪的事情從此離去。
但是第二天一早,奇怪的一幕發生了,目擊者失去了記憶,而那記錄這件事的紙條也不翼而飛!
說來也巧,他將這件事告訴了自己的老婆,他老婆沒親眼見過,自然也沒有忘記這件事。
這不,第二天這件事就傳出來了。
一路上顛簸的不像話,我和二哥都說王叔這車該換了。
但是不管怎麼說,我們總算是來到了老爺嶺。
下了車,馬上就有許多看見我們的村民對我們指指點點的。我聽見他們說什麼又來一撥送死的。
但是我也沒當回事,這種事經常見,一發生這種事
第二天就會有一群要錢不要命的商人過來所謂的尋寶,其實最後的結果無外乎兩樣。死在裏麵說著受傷跑出來。
但是我看村民的議論聲,似乎事情沒有那麼簡單。
“老六!走了!”二哥拽了我一把。
我應了一聲,然後跟上二哥,我倆一人背了一個大包,在眾村民指指點點的議論聲中朝著老爺嶺走去。
王叔沒跟著我們,他要留在這看車,不過他那破車實在沒什麼看得必要,其實他在這的真正目的是為了在我們出現意外的時候支援我們或者回去找人來幫忙。
你可不要小看王叔,他當過兵,聽說他年輕的時候還上過越南戰場。
此時我和二哥已經進去了老爺嶺得外圍。
老爺嶺可真跟這名字一樣,真像個老爺一樣難伺候,我跟二哥腳下全是腐爛掉的葉子,最慘的是走的還是上坡。
因為太滑,我跟二哥必須扶著樹走,就這!二哥都沒忘了拉我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