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局就是斷掉一條腿。
這對普通被騙過來的人,可能是極其殘忍的事情。
但是對小波來說,我認為這隻是開胃菜。
以後定要給他來一劑猛藥,否則這家夥即便死了,他的靈魂也是不會懺悔的。
我喊來小剛,然後小剛帶著兩個小弟,把小波給按在了地上,小波的腿被架在了凳子上,一共兩個凳子,一頭架住腳,另一頭架住大腿,中間是空的。
小剛拿起大鐵棍,準備動手。
這時,我攔住了小剛:“小剛,我來親自動手。”
小剛把鐵棍交給了我,於是我攥著鐵棍,站在凳子前,望著小波。
小波驚恐的望著我,嚇得渾身不住發抖,然後向我求饒:“趙督導,那消息真的不是我發的。我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你一定要相信我啊,真的不是我!求求你們饒了我吧。”
我輕蔑的一笑:“是不是你真的不重要,好好的日子你不過,非要找死,那可就怨不得我了。”
我說罷,便當著我們組所有人的麵,然後攥緊了大鐵棍,對著小波的腿,狠狠的砸了下去。
這大鐵棍是實心的,而且比鋼管還要粗,這大鐵棍很重,我要兩隻手用力才能使上勁。
隻聽哢嚓一聲,小波啊啊的痛苦尖叫著,滿臉都是痛苦的樣子,連眼淚都掉下來了。
打斷腿呢,是不會流血的,更不會危及生命,但是斷掉的骨頭會讓小波每一秒鍾都能感受到這種--生不如死的痛。
我這樣做呢,首先是為了讓小波感受到無盡的痛,讓他得到一定的懲罰,其次是讓他每一刻都被疼痛所侵擾,導致他再沒有什麼精力去搞炸騙去騙國內人的錢。
在這期間,我也會時常對他進行一些小懲罰,比如拿牙簽紮他的手,拿煙頭燙他的臉,拿大夾子夾他的弟弟,每一天都讓他足夠的酸爽。
我隻有對他足夠的壞,才能相對應來讓他所做的惡有所報應。
不過,即便這樣,小波還是沒有想到逃跑,看來他對這炸騙事業,是絕對的熱愛和喜歡。
看這家夥被我搞成這樣子也不肯逃走,我當然是非常生氣的。
這就像是一個人,你給他指出了他的錯誤,也給了他機會改正錯誤,甚至告訴他不改正錯誤的後果很嚴重,但他偏偏不聽,要與你對著幹,還要繼續犯錯。
那我便會想著,這手段還是不夠狠?
不然小波怎麼會一點也不忌憚呢?
我就找了一些生鏽的大鐵釘子,拿著錘子,然後讓小剛和兩個小弟,按住小波的腳,我把小波的十個腳指頭,全部都釘上釘子。
小波呢,是挺恨我的,他齜著牙,想要咬我,他瘋狂的趴在我的腿上,然後張嘴咬我的腿。
我呢,一錘子就敲到他的臉上,把他的臉給敲歪了,下巴脫臼了,完全合不攏了。
不過,即便這樣,小波還是沒有逃跑的想法,即便我吩咐小弟讓小弟慫恿小波逃跑,小波還是不願意逃走。
這可能是小黃和小柔兩個人做的標本太好了。
現在小黃和小柔那兩個渾身沒有皮膚的悲慘樣子,還在院子裏擺著呢。
小波想必是怕極了,連逃跑的想法也不敢有。
不過呢,小波如此小心,我也不是沒有辦法搞他。
所以呢,我決定給小波來一點狠活。
這一天,凱哥不在公司,出了園區,聽說是去賭場了。
我便覺得機會來了。
這幾天,一直等這樣的日子,讓我很是煎熬。
像凱哥和趙經理他們在園區外,和本地勢力,以及上層人都有一些牽連,所以但凡是能夠賺錢的行業,他們都有涉足,一些黑色產業利潤最高,當然他們做這些行業是最多的,比如涉及黃賭毒的都有。雖然有很多小弟在為他們打理著,但是他們偶爾還是需要去看看的。
有時候主管凱哥和趙經理不在的時候,也是領班組長和我們這些督導是權利最大的時候。
我坐在辦公室,翹著二郎腿,然後把小波給喊過來。
小波唯唯諾諾的走到我辦公室,然後低著頭大氣都不敢喘,進來問我:“趙督導,你......你找我有什麼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