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凱哥說完這話,底下的豬仔都嚇得麵麵相覷,大氣都不敢喘。
然後小黃和小柔便被當成了教材,擺在了我們辦公樓旁邊的院子裏,從各個方向都能一眼看到,每天從辦公樓下來吃飯,或者回宿舍睡覺,都能一眼看到這兩個血腥的人體標本。這副場景讓人極度的不舒適,有的女人從這裏路過,多看一眼就能把剛吃的飯都給吐出來。
當然,之前我們園區的院子裏,時常都會有這樣被懲罰、遭受酷刑的人。
曾經有很多人,在這承受著無盡的痛苦和折磨,他們生不如死,想死死不了,我都希望他們能夠快點結束生命,從而得到解脫。就比如阿傑。
但是小黃是第一個我並不希望他死的那麼快的人。
我很清楚,這種酷刑對小黃和小柔是一種折磨,我也知道我對他們是很殘忍的。
但沒有辦法,我內心就是覺得就該如此的懲罰他們。
有的時候我甚至覺得這樣的懲罰都不夠。
我想多看看他們痛苦的樣子。
他們多活一天,就可以多遭一天的罪。
因為我覺得這樣的人,有時候比我們這些炸騙分子更可惡。
所以我在看到小黃和小柔身上發腫,發臭,發炎,甚至生了蛆,覺得他們快死的時候,我就找到凱哥,給他們搞來一些營養劑針,消炎水,或者是一些腎上腺素。
我悉心照顧他們,隻是希望他們不要死的這麼快,以此來讓小黃和小柔可以更清晰的,更加真切的,感受這種酸爽的痛苦和感覺。
有時候我就故意的在他們麵前裝一裝,我就說:“哎呦,看著真可憐,真是太殘忍了,看著讓人心疼啊,這樣,我給你來一針,好讓你們減少一些痛苦。”
他們這個時候就會對我感恩戴德的一陣感謝。
然而他們的痛苦卻更加強烈了。
有了小黃和小柔做標本,園區裏最近平靜了不少。
在之後的好長一段時間,每天都有新人過來,但已經沒有一個人再逃跑了。
就連違反紀律的也基本上沒有了。
這令凱哥和趙經理很是滿意,而我在凱哥麵前的地位也提升了不少。
現在看來,整個園區怕是沒有再比我更狠的人了。
平時大事小事,凱哥和趙經理都會帶著我,有不少場合也都讓我跟著,所以我也認識了不少人,這其中不乏有權有勢的。
但在他們眼裏我還是個小蝦米。
不過這倒是無所謂,最起碼現在,園區的所有豬仔見了我,都是非常的敬畏和害怕。
不過也有不少罵我的豬仔。
有的人認為我剛來時,是多麼的慘,天天被欺負,那時是多麼的懦弱,完全是個溫順的小綿羊。
他們說我這當上了督導後,卻變成了比其他督導更加殘忍、更加毫無人性的家夥。
不過我並不生氣,對於那些不順從,不為炸騙集團做業績的人,我對他們是很包容的。
比如那些沒有達到基本業績要求的豬仔,按照以往的慣例,他們都會遭到一頓暴打,但現在我隻是象征性的罵幾句,然後就放過了他們。因為我覺得他們身上的罪孽輕一些,並不是我的目標。
反而是那些對炸騙事業極其投入的一些豬仔,是我首先要搞定的目標。
那些積極的為炸騙集團做貢獻的,業績非常好的豬仔,我便經常性的找各種機會幹他們。
就比如誰業績好了,想要嘚瑟,想要得到表揚的,我便把他們拉到小黑屋裏,我便專門針對他們來一頓酷刑。
就像有個豬仔,叫小波。
小波呢,跟我年紀差不多,但是比我小一些,來之前還在上大學。
小波學習上比較聰明,這個聰明隻是相對性的來說的,在我看來,步入社會的他就是個傻叉。
他的那些聰明在我看來,這隻是一些小聰明而已,在大事麵前時卻是非常的蠢的,不然也不會落在我的手中。
小波出生在一個普通的家庭裏。
他的父母在他很小的時候就離婚了。
是小波的媽媽一個人辛辛苦苦把他養這麼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