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彌羅宮內,玉皇大帝,二郎神臉色凝重,楊三娘將哭聲調得更高了。月老此時已明白三分,直道,女人天生就有一門獨家功夫,叫做歇斯底裏,就像楊三娘現在這樣,都知道她是故意拉高了調子和那在球場邊為場上的熱血男兒搖旗呐喊的美女啦啦一樣,生怕場上還拚鬥得不夠激烈。現在的情況便是這樣,三娘的哭泣聲,在三個男人之間,在劍拔弩張的氣氛上,更澆上了一桶油。
那月老也是老江湖,心中道,妹妹你能不這麼作死嗎,在天庭裏上演狗血劇情,真不知道,她在人間,是不是狗血劇看多了,到了天庭竟然還照搬,誤會——搬救兵——火拚的戲碼。月老明白了三娘的意圖。此時的他鎮定下來,先招呼道:“大帝,二郎兄!嗨!妹妹!”
月老故作輕鬆的與每個人打著招呼,二郎神聽罷月老裝瘋賣傻,頓時一股火竄上頭頂,正欲與月老理論。大帝搶先拍了桌子,臉色嚴肅道:“你做了什麼,你自己知道,給你一次機會,如實交待,如有隱瞞,休怪我不念多年交情,將你貶入凡間!”
說罷,大帝左眼皮對月老調皮的眨了眨,月老明白大帝意思是讓你配合演出,給二郎神看。月老也知道,日漸在天庭中得勢的少壯派中的佼佼者二郎神不好惹,月老向來的為官之道便是,裝成好人,得過且過,見風駛舵,小心行得萬年船。但兔子急了也有踹老鷹的時候。,如今的月老官也當了幾日了,還讓他那麼委曲遷就,他是斷然不情願的。
隻聽月老,若無其事地回道:“不知道大帝所謂何事呀!”
玉皇大帝聽罷,恨得緊咬著牙,眼睛怒瞪著月老。
二郎神見月老無畏的態度,冷冷道:“看來月老大人,是敢做,不敢當,情願做縮烏龜呀!”
月老聽罷心中道:不做縮頭烏龜,哪能在官場裏混那麼久,既然你想刺激我,老子明知道你激我,今天,我就吃你這一套,看你又能把我怎麼樣。於是,月老理直氣壯道:“沒錯,我確實對這位新來仙界的妹妹,輕浮無禮過,你們也用不著為這麼丁點大的事抓我小辮子,況且,我馬上就要從官位上退下來了,也無所謂你們怎麼給我裝小鞋,何況,大帝答應過我,我交出媒妁大典,宮中仙女,我想帶誰下野,就帶誰,絕不開涉!”
玉皇大帝聽罷,氣得直跺腳,心中道:我讓你配合承認了,演出戲給二郎神看,但沒讓你這樣,不示弱反而強詞奪理。
玉皇大帝更用力得拍了桌子,仿佛他隻有這一招了,不過俗話說,會叫的狗不會咬人。玉皇大帝桌子拍得再響,終究是條不咬人的狗,月老硬是無動於衷,隻聽玉皇大帝,道:“你可知道,她是誰,她可是我的親外甥女,二郎神的親妹妹。”
月老聽罷,腦袋‘嗡’得一聲響,“狗血劇呀!狗血劇”要不要照這樣發展下去,這麼下去再惹到一位仙女,說不定就會是自己失散多年的女兒了。
月老隻能默然了,是你外甥女,那又怎樣呢,男女之間的事,無非幹柴與烈火,誰會和誰在一起都不好說,這種事月老最明白不過,就算是月老,施展仙術撮合,現在還不是一樣有一堆搞基的人,違反人類繁衍的規律,硬要搞在一起嗎!雖是這樣想,月老卻沒法毫不掩飾的將它說出口。竟然是你外甥女,那我就為自己辯解一二句吧,於是,月老道:“剛才老夫見妹妹生得精致,不免有些仰慕,做出些常人都會做的事情,有何錯呢?”
三娘聽罷似噎住了般,更委曲了,泣聲控訴道:“什麼常人會做的事!你那叫常人做的事嗎?”
說罷,頭枕進了大帝胸口,像快昏倒似的急需大帝撫慰她的頭安慰她。
月老接過三娘話頭道:“‘好色’‘耍流氓’這都是常人會做的事啊!在我看來,‘好色’之心就像人們到了一處風景美麗的地方,便會想要佇足留影一樣,那本身就是一種對美麗的事物的一種報答,一位美人從我眼前過,我向她行注目禮,甚至情不自禁得想與她相識,難道不是對美的一種正麵的反饋,一種懷著仰慕的報答嗎?如果你要說那豈不是耍流氓,我到要說,喜歡你,才對你耍流氓的,你以為隨便一個什麼歪瓜劣棗,都值得厚著臉皮,冒著被大家指責不要臉的風險,到你麵前去取樂你嗎?妹妹,現在,我月老可是最清楚了,因為你長得貌美如花,所以你不太清楚,在人間,那些容顏不佳的人,所受得委曲苦楚,老夫在婚戀戰線上衝鋒陷陣多年,最清楚現在婚戀市場的情況了,顏值高才能受歡迎,妹妹你是身在富中不知富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