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下顧淵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腦裏的資料。
電腦屏幕上顯示的是木魚的資料,額前的斜劉海幾乎遮擋住了左臉,沒什麼表情,資料庫上隻是說了一些無關緊要的。
顧淵也沒有表示太大的波動,對於木魚的問題他不相信那些支語片言的話,看來他這是救了一個有意思的人回來。
合上電腦,他在想今天夜晚發生的事情。
閉目沉思了片刻後,撐開了冷眸,冷冷的道了一聲:“去查一下今晚出現會場的人員。”
“當家,我們是不是得先弄清楚你救回的女人?”舒朗楓一臉欠錘的模樣,哪壺不開提哪壺,手指飛舞查找木魚的身份。
顧淵冷著眼看舒朗楓,不動聲色,嚇得舒朗楓縮了縮了頭,閉上了嘴巴不敢再言語,手指也不敢再亂敲了。
這家夥真的是每次都在老虎頭上拔毛,但好像也隻有他敢這樣還不被處罰的人。
“會場的視頻調過來。”顧淵不動聲色的對舒朗楓說道。
這次事情做得滴水不漏,按理說不應該出問題的,有問題的話也有可能是他們內部的問題。
不一會兒舒朗楓就將視頻鏈接到旁邊的無限電視上,這電視是鑲嵌在牆麵上的。
視頻轉到會場,從頭到尾,顧淵也沒有瞧見有人在會場動手腳。
顧淵一遍又一遍翻看視頻,而舒朗楓查閱今晚出現在會場的人,著重篩查內部人員。
木魚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傍晚,適應了下暖光燈才緩慢的睜開了眼,身沒動,隻是轉了轉眼珠。
身上的疼痛感襲來,看了下還在輸液的手,順道打量了下周圍的環境,她知道自己得救了。
拉姆這時進來查看木魚的吊瓶,湊近時發現她已經醒了。
“你醒了啊,你渴不渴?”拉姆一臉的喜色詢問道。
木魚點了點頭,拉姆趕緊倒了杯水端了過來,喂木魚喝了下去。
“你等會,我去告訴當家。”拉姆說完後就走了。
從拉姆說出的話木魚猜到救她的人身份應該不低。
“當家,那姑娘醒了。”拉姆下樓後走到當家身邊說了句。
顧淵隻是嗯了聲便沒了其他意思。
拉姆其實想問當家要不要上樓看一下的,隻是她看當家沒有要動的意思,拉姆也不敢自討無趣。
對於木魚醒來的事顧淵好像並不放在心上,他更關心昨天會場上的事。
拉姆心裏歎了口氣,果然當家對女人不感興趣,從廚房拿點吃的上樓,木魚從昏迷後就沒進過食。
等拉姆再次進來的時候,木魚打量了她幾番,中年模樣,穿的也講究,也不像家裏的傭人,是個外國人但說著一口流利的中文。
“你先吃點東西吧,你這受傷了也隻能吃清淡的。”拉姆將吃的端到木魚麵前。
木魚右手正在輸液,左手受傷抬不起來,便搖了搖頭,還是不吃算了。
拉姆看木魚沒有要接碗的意思,才想起來她還在輸液,連忙說:“不好意思,忘了你手還受著傷,我喂你吃吧。”
有人喂,木魚自然是不矯情,隻有吃飽了才有力氣想接下來的事。
隻可惜她嗓子沙啞說不出話來,要不然定會詢問一下拉姆,她這是所在何方,也能得知她的處境如何。
拉姆一直等著木魚輸完液才離開。
木魚從床上下來,艱難的移動自己的左腿,當時受傷的時候沒覺得多痛,這會卻覺得動一下就痛徹心扉。
慢吞吞的來到窗戶邊,右手支撐著,觀察了下周圍的環境,看著周圍的設施,她這應該是掉進狼窩了,也不過瞬間她覺得這裏有些眼熟,總覺得這樣布局她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