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後一輛邁巴赫出現在了他們麵前。
車上迅速下來兩個人,對著顧淵恭恭敬敬叫了一聲:“當家!”
可當他們看見顧淵懷裏的人,有些愣住了,但是也沒有多問,畢竟他們隻負責做事,不負責多嘴,否則下場隻有一個。
顧淵伸出右手摟住了木魚的腰,將她提了起來,貼著自己的身體,黑著一張臉,垂首看了一眼,這柳腰還挺細。
他不管如何弄,木魚就像膠水一樣,粘在了他身上,不顧別人的錯愕,上了車。
車裏的氣氛不是很好,壓抑中還帶著些詭異,但是誰也不敢多說一句話,平時話多的舒朗楓也乖乖的閉上了嘴巴。
“給她做個止血。”顧淵對著舒朗楓吩咐一句,他手裏黏糊糊的,知道木魚肯定傷的不輕,避免還沒到家就掛了,就先做個簡單的措施。
“當家,您能側一點身子嗎,要不然她趴你身上我這也沒法下手啊。”舒朗楓拿著繃帶左右比劃了一下都不知道咋下手。
車直接開往了總部,這裏是顧淵專屬的地方,他這是把木魚帶回家了。
夜色沉沉的情況下,誰也不知道將木魚帶回去是福還是禍。
門前站了兩排的人,大門敞開,他們等著迎接顧淵,等他下來那一刻,齊聲叫了一句:“當家。”
顧淵沒理會,一隻手提著木魚進屋了。
今天是不是下紅雨了,他的動作,幾乎讓所有人都愣住了,不知所以!
“叫海勒。”顧淵吩咐了一句,然後拖著木魚一直等海勒過來。
海勒提著自己的工具箱,馬不停蹄的趕來,以為當家出什麼事了,不過當他當看見當家懷裏有個人時,準確來說應該是個女人時,也有些不明所以。
“我要活的。”顧淵黑著臉咬牙切齒的對著海勒說了一聲,從來還沒有哪個女人讓他如此狼狽,看看自己的衣服,一陣頭疼。
救她,純粹是因為木魚最後一句話,還有木魚那驚人的力氣。
“條件嗎,那也得看你支付的起。”顧淵心裏冷嗬一聲,他最不缺的就是條件。
海勒是顧淵的私人醫生,所以在顧淵說要木魚活的時候,他不救也得救,頂著顧淵的怒氣,在木魚的胳膊上打了一針舒緩劑,木魚的手才緩慢的恢複,肌肉也不再那麼緊繃,手也放開了。
當禁錮消失,顧淵一把推開了木魚,有多遠甩多遠,滿臉的嫌棄。
“當家,你是真粗魯,你這樣會找不到女朋友的。”舒朗楓看到顧淵的動作,嘴巴都咧開了,打了個寒顫還不忘腹誹一句。
“很閑嗎?”顧淵一記厲眼掃了過去,嚇得舒朗楓趕緊做了封嘴的動作,搖頭。
木魚臉上沒有絲毫血絲,蒼白不失美感,嘴唇有些烏紫,還有血液在流,身材玲瓏有致,美則美矣,但是這美沒有一絲美感,畢竟受著傷。
估計等恢複好了絕對是個傾國傾城的美人胚子,舒朗楓看人絕對不會錯,尤其是對妹紙。
顧淵看了一眼,也沒有說什麼,隻是衣服上的血液黏答答的,讓他有些不舒服,直接上樓洗澡換了身衣服。
舒朗楓原想起哄說當家這是撿到寶了,話到嘴邊就咽了回去,因為顧淵好似知道他要說什麼,上樓的時候緊盯了他一眼,嚇得他是虎軀一震。
舒朗楓又想在海勒耳邊說些什麼,海勒也是白了他一眼,這下直接讓舒朗楓閉上了嘴巴,這世界上最不能得罪的就是醫生。
“她有些失血過多,幫忙將她抬到二樓吧。”海勒對舒朗楓說了一句後,提著醫藥箱直接上樓了。
二樓有一個醫療室,裏麵設備齊全,對於木魚這樣的傷勢完全不用去醫院,在這裏他就能搞定。
海勒幫木魚先清洗了左手臂上的傷口,都要見白骨了,舒朗楓有些看不了這場麵就下樓等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