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無邪道:“伯伯你說吧。”
傅江山嚴肅的問道:“無邪,伯伯要你加入棋院,你可願意?”
求無邪的呼吸變得有些急促。久久不能說話。
傅江山見狀,歎道:“罷了罷了,是老夫有些急切了。無邪你所練的內功精妙絕倫,想必已有名師,何必在乎棋院。”
求無邪突然打斷道:“不,伯伯,我要進棋院。能夠進棋院是我最大的夢想。”
傅江山咦了聲,不解道:“可你練的功法精妙絕倫,不下於我棋院絕訣陰陽功。”
求無邪歎道:“伯伯你想多了。我練的哪是什麼精妙武功。逍遙訣太弱了。我本有一顆俠義之心,奈何武功低微。不過伯伯,隻要伯伯能夠教我棋院的高深武功,我日後行俠仗義,就不怕有風險了。”
傅江山想到求無邪早上不顧實力低微就敢站出來反抗魔無敵,不禁大笑道:“好好好,無邪,日後你便是我的最小弟子了。”
求無邪心花怒放,急忙行叩拜大禮,恭敬道:“師傅在上,請受徒兒三拜。”
傅江山穩坐太師椅上,任由求無邪拜他,三拜過後,急忙扶了起來,說道:“好徒兒,好徒兒。”
正在這時妙壬玄推門走了進來,捧著一玉盒匣子,欣喜道:“師叔,我從長白山派的清風師叔那裏求回天山雪蓮了。”
傅江山此刻內心正大喜,見到妙壬玄,哪能放過。一把拉了過來,拉到求無邪麵前,道:“玄兒,這位以後就是你的師弟了。是我新收的小徒弟。”
妙壬玄捂著胳膊痛呼了聲,勉笑道:“好好好,恭喜師叔了。隻不過師弟身子傷重,這裏有天山雪蓮,先養傷重要。”
傅江山見妙壬玄臉色難看,臉色一變,抓過妙壬玄的手,為其把脈,閉目沉思,過了會兒,語氣冰冷的道:“是誰打傷了你?”
妙壬玄急急忙忙扯過手,畏畏縮縮道:“沒,沒,師叔你多慮了。隻是早上被魔無敵所傷……”
傅江山冷哼一聲,直接將妙壬玄胸膛的衣服扯開,指著肌膚上的紅紫掌印,道:“傷你的分明是紫氣東來掌。我可不記得魔無敵什麼時候學會了長白山的紫氣東來掌法。”
求無邪在一旁同仇敵概,不平道:“師兄,是誰打傷了你,師弟立馬為你報仇去。”他好一個自來熟。師兄已經叫的熟絡了。
妙壬玄見無法瞞下去,隻得苦笑道:“要是早知道無邪兄弟成了師叔你的徒弟就好了。長白山的清風師叔說,棋院和長白山有莫大交情,他才肯賜予一朵天山雪蓮。但天山雪蓮絕不能給棋院外的人用。我一時說漏嘴了,把無邪兄弟……無邪師弟的身份給透露出來。清風師叔便不肯給了。弟子無奈才出此下策,假意找長白山的師姐切磋,一個不敵,讓她打傷弟子。清風師叔才給了三片天山雪蓮的花瓣。師叔,還是別管這些了,師弟身子重要,先讓師弟吃了這三瓣雪蓮花瓣吧。”
傅江山越聽臉色越沉如水,最後歎了口氣,道:“玄兒啊,師叔沒有看錯你。你師弟身子已經痊愈了,不需天山雪蓮,你拿去治自己的傷吧。你先退下吧。”
妙壬玄作輯行禮,道:“是,師叔。隻是師叔千萬別為了弟子,傷了棋院和長白山的和氣。”說完退了出去。
等妙壬玄走後,傅江山大怒道:“好一個清風,我棋院要你一朵雪蓮是什麼難事嗎?竟敢打傷我棋院弟子。此仇不報,我棋院的臉麵往哪裏擺?”傅江山故意撇去某些重要事情不說,專挑對方過錯。發泄過後,傅江山拉過求無邪,甩門出去。
求無邪在傅江山身後問道:“師傅,我們這是去哪兒?”
傅江山沒好氣道:“去哪兒?當然是去找長白山那群混蛋算賬。”
求無邪在身後拍手道:“好好好,那些壞人竟然打傷妙壬玄哥哥那麼好的人兒,該教訓。師傅給我狠狠教訓他們。”
他說的好似容易。傅江山不禁有吹胡子瞪眼,不過也不好嗬斥自己的弟子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