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 ,圓圓很少提要求,得滿足她一次。

而她也有些好奇,是什麼樣的男人好看得讓圓圓念念不忘。

莊靜按照圓圓的提示,一路摸到地下室,探頭見一鬼子兵背著步槍守在地下室門口。

她拿出弩箭,搭上圓圓浸了麻醉藥的箭矢。

“咻~”

黑夜中傳出輕微的破空聲,直衝鬼子兵咽喉而去。

等鬼子兵發覺有異時,已來不及反應,箭矢從他喉間穿透。

鬼子兵捂著喉嚨想張嘴示警,奈何喉嚨漏風又中了麻醉藥,依靠著地下室的鐵門直直地站著。

一雙死不瞑目的王八眼,直直地瞪著突然出現的黑衣人,肩上挎著的步槍眼看著就要落下。

莊靜‘呲’一下滑過去,將將好地接下即將落地的步槍。

她手一觸碰到鬼子兵,便消失不見。

“吱~”

地下室門裂開一條縫,莊靜心下一緊閃到側邊緊貼著牆,屏息凝神。

“小野,給我送壺酒進來。”

一道男人的聲音從門縫中傳出,卻並沒見人出來,莊靜捏著嗓子應下。

“嗨~”

眼見進地下室不用強攻,莊靜忙閃進空間換上一身鬼子軍服。

她已看過那個死去的鬼子兵,高度與她不相上下,冒充一下還是問題不大。

莊靜用餐廳的白瓷小酒瓶,裝半瓶超市裏賣的清酒,用複古店的木托盤裝上酒和酒杯。

推開地下室門,低垂著壓低帽簷的頭,走路時不忘帶點兒羅圈腿。

“小鬼子,老子操你祖宗!

喪盡天良的狗東西,敢動爺爺一下,黑虎幫絕對饒不了你。”

被綁在病床上的男人,聽著雪亮的手術刀劃在皮膚上‘呲呲’響,大聲叫罵著轉移身上的痛楚。

“哈哈哈,你哥就是下一個解剖對象,罵吧罵得越大聲越好。

每罵一句,我便割一片肉下來烤著吃,此乃大補之物滋陰壯陽,你來兩片不。

皇軍的地盤上,怎會容許你們這對黑白雙煞,以前沒人動你們,那是有用處。

黑虎幫早該換當家人了,大夏國有句古話叫順我者昌,逆我者亡。”

送酒過來的莊靜,聽到那瘮人的劃肉聲,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更令她沒有想到的是,被綁著的人竟然是黑虎幫的二當家。

對於此人,她也是隻聞其名未見其人。

有著‘白麵書生’稱號的二當家姚元飛,據說長得貌比潘安,其實是隻狡猾的狐狸。

黑虎幫大半兒的事情,都是由他在背後做主。

這些信息在莊靜腦中,隻是電光火石般地閃過,她恭敬地端著托盤站到白大褂身後一步。

瞟一眼被綁著的男人,一張慘白的臉扭曲得五官變形,身材倒是不錯卻與好看完全不搭邊兒。

鮮血順著被劃開的皮膚,呲呲往外冒,像漏水的水管一樣飛濺。

【真搞不懂圓圓是什麼審美!】

惡心巴拉的白大褂,根本不介意身上濺滿了鮮血,那紅色好像對他有著莫大的刺激。

莊靜不動聲色地將手上的托盤,往白大褂腦袋上狠狠地砸去。

鋒利的匕首從袖中滑出,趁白大褂暈乎時上前一把撈過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