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神諭使,有些意思,身為神使的他們竟然在偷偷,造神。”安卿魚說出他們的發現,他眼裏閃爍著科學家狂熱的光芒。
謝黎疑惑:“造神?”咋?
這【淨土】還有個日本版的【一念之間】啊?
在研究這方麵,安卿魚在小隊裏擁有絕對的發言權,他給謝黎解惑:“是一名人類身體裏覺醒了王血這種特殊體質,他們一直在這人身上進行突破人類極限的實驗,而王血擁有特殊的力量能讓這人不死。”
謝黎懂了。
日本人在進行某項不人道的研究:“那這人真挺慘,不過王血是什麼?”
林七夜有些懶散的把手放在謝黎的肩膀,指尖摩挲:“這個我知道,‘王血’的擁有者是柚梨黑哲從某一處遺跡中獲得的特殊體質,而這種體質還有遺傳概率,柚梨黑哲的兒子就被檢測出有‘王血’就被扣押在【淨土】。
你們看見資料的那個被進行實驗的人大概就是柚梨黑哲的兒子。”
安卿魚點點頭,又繼續說:“資料顯示,那個人被關在最隱秘的實驗室裏,怕你們久等我們沒去找他。”
林七夜想到柚梨黑哲的兒子是雨宮晴輝師父摯友的兒子,他用日語翻譯一下給雨宮晴輝:“柚梨黑哲的兒子【淨土】進行造神實驗,被關在最隱秘的實驗室裏。”
雨宮晴輝一聽,頓時眼睛微睜:“在哪裏?”
林七夜問安卿魚得到答案,轉述給雨宮晴輝,頓時,雨宮晴輝跑得跟條殘影似的,一下子就沒了人影。
林七夜看在他們的交情身上,猶豫一下,問謝黎:“要一起去看看嗎?”
謝黎摸著下巴:“有點好奇。”
“走。”安卿魚:“我記得路線。 ”
謝黎舉手,發出靈魂疑問:“那個雨宮不會迷路嗎?”
安卿魚帶著他們開始朝還算完整的建築裏走。林七夜捏了捏謝黎舉起的手腕,忽然想起梨子小時候,小小的一隻,就會蹦蹦躂躂舉著手問問題:“肯定會啊,這裏麵又沒導航。”
果然,他們沒走多遠,就看見雨宮晴輝那略帶迷茫的身影,林七夜用日語和他交流兩句,反正聽不懂。
他們一路破開【淨土】的防禦措施,來到最隱蔽的實驗室裏,找到一個年紀不大小男孩,他昏睡著。
雨宮晴輝情緒波動較大,小心的將柚梨瀧白從實驗上抱下來,經過晚上這麼一遭,謝黎打個哈欠,覺得得先回去睡覺砍樹了。
至於這善後的局勢糾纏,就交給林七夜和雨宮晴輝他們,林七夜想了想,他對日本的局勢也不是很感興趣就把這個重任交給沈青竹。
拽哥想了想他那麼多的小弟,的確要對日本的將來多考慮考慮,但…
眼見安卿魚和他們一塊也要回家睡覺,沈青竹眼疾手快抓住安卿魚小臂:“學霸魚…”
安卿魚回頭看他,他們倆多數時候氣場是不這麼合拍的,因為都是梨子毒唯粉絲,看彼此時帶著若有若無的良性競爭感,當然,他們倆的頭號‘大敵’是誰就不言而喻了。
對於沈青竹忽然抓住他,這讓安卿魚有點新奇,回過頭來,目光帶著一絲戲謔和笑意,直直地盯著沈青竹那明亮深邃的眼睛,嘴角微微上揚,似笑非笑地問道:“大組長有什麼事?”
麵對這調侃,沈青竹用拽拽的臉說出平淡:“我們作為有事業的男人,要不,一起開個會?”
沈青竹,在日本‘事業有成’。
安卿魚,在日本還是事業有成。
他們倆,一人擁有無數語言不通的小弟,一人擁有無數當牛做馬的牛馬。
“談事業?”安卿魚緩緩問。
“嗯,一起。”沈青竹認真。
安卿魚轉身,停下腳步看向雨宮晴輝:“成,談談。”
對於有事業的男人要談事業,謝黎默默地為他們兩人點一根蠟燭,並嘀咕:“看來我們沒錢還是有沒錢的好處…”
林七夜:“嗯,他們事業有成。”可能要為為底下人考慮一下,當牛郎還是能省去一點麻煩的。
一人吃飽,全家不餓。
同樣一人吃飽,全家不餓,當和尚混吃的.曹淵默默地點頭。
他們三人,回家睡覺。
剩下倆事業有成的男人在為小弟的將來和雨宮晴輝加班,雨宮晴輝抱著柚梨瀧白一合計就帶他們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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