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怕自己在這裏他們不方便。
五叔和鄒哥一直很理智,很平靜,不斷地告誡海濤和魏星不要多喝。
三瓶白酒下去之後,又開了幾瓶啤酒,海濤和魏星真喝多了,趴在桌子上不動了。
五叔晃了晃兩人的頭,皺著眉頭說:“看這點出息,又喝成這樣。”我和鄒哥一起,把兩人連拖帶抱地把倆人弄到床上。
五叔、鄒哥和我坐到沙發上,鄒哥便急切地問我的傷口來曆。
穀雨也不在身邊,海濤和魏星也在大睡,我不再有什麼顧慮,原原本本地說出了事情的原委。
我說完,五叔和鄒哥都沒說話,沉默著。
過了一會兒,五叔問我:“怎麼辦呢?你有注意嗎?”
我搖搖頭,心裏還真是一籌莫展,無計可施。
“怎麼也得教訓教訓他,要不他以後還找麻煩。”五叔擔心地說。
“這事,還得對症下藥,量體裁衣。要智取,不能蠻橫。”鄒哥皺著眉頭,慢悠悠地說。
“他是官員,而且年輕有為,最怕什麼?”鄒哥忽然展開眉頭,笑著問我和五叔。
“快說吧,你!別賣關子了。”五叔有些不耐煩,對鄒哥大聲喊著。
“他最怕的就是丟掉自己的位子啊!那麼,怎樣使他害怕呢?我想,最好的辦法就是抓住他一些把柄,給他曝光。”鄒哥一口氣說完,得意地看著我和五叔。
“能不能說具體點。”我明白鄒哥的意思,可具體怎麼辦還真不知道。
“他不是給穀雨一套房子嗎?這就妥了,你去把那套房子拍一下,洗幾張照片,再寫一份檢舉揭發材料,看他怕不怕。”鄒哥在這方麵真是天才,幾分鍾就把問題解決方案說的如此細致精密。
“最好拍幾張他去小區時的照片,效果更好。”我想了想,對鄒哥說。
“對啊,這很容易,你找輛車,躲在裏邊,這幾天他準得去小區,你抓拍幾張,就完事了。”鄒哥得意地說。
“可我總覺得這很不光彩,有點下三濫的味道。”我真是這樣想的,覺得這樣做有些卑鄙,實在是不磊落。
“他對你不卑鄙麼?雇用流氓把你打成那樣,他光明磊落?對待歹人就得使歹著。”鄒哥氣憤地說。
第二天,海濤開來了車,我準備好了相機,坐在車裏。
今天是禮拜六,我估計他會來,耐心地等著。
快十二點了,胡偉光的車出現了,那輛銀灰色轎車徑直向那套房子樓下駛去,在樓下停下來。
車門打開,胡偉光拉著一個妖冶女子走下車來,環顧一圈之後便摟著女子的腰走進了單元門。
意外收獲!
顯然,這家夥又結識了新歡,把這裏當成銷魂窩了。
我坐在車裏,屏住呼吸,不斷地調整焦距,一陣猛拍,胡偉光和那個妖冶女子三十多個親密瞬間永久地定格在了我的佳能數碼相機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