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這不是夢?!”梓萁的臉“哄“地紅遍,紅到發光,她氣急敗壞,老羞成怒地順手一拉玄冽領帶,大吼:“臭小子!你怎麼不阻止我!害我當著那麼多人的麵——”在他身上摸來摸去。梓萁怎麼好意思說出這後半句話。
害羞不了多時,猛然反應過來,自己又不幸踩到霸王龍那敏感的尾巴了。
玄冽的臉刹那間黑得可以和張飛媲美,手握住梓萁的腕,把她拉住自己領帶的手緩緩舉起來,冷哼一聲。最近梓萁拉卓徹領帶拉得實在太順了,一不小心,犯了因習慣而引起的天大錯誤——習慣害人?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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梓萁像丟毒蛇猛獸似的,火速放手,雙手抱頭極沒骨氣地大聲求饒:“大俠大人大老爺!求求你放過無知民女一條小命!小女子當牛做馬回報您!看在小人還有點用處的分上,別殺我啊——!”
玄冽一把揪住梓萁衣領,提過來對著她耳朵狂吼:“你竟敢對你高高在上無與倫比的唯一家教做這麼沒禮貌和沒格調的事!你變白癡了啊!!死女人!”接著梓萁頭上不出所料地挨到兩記拳頭。慌張的梓萁並沒有發現,玄冽打她的力度早已比以前大減,這兩拳頂多是玄冽拿來嚇唬梓萁的了。玄冽把被吼得搖搖晃晃的梓萁轉正到自己麵前,道:“一分鍾內,把我的衣服整理好!”
此時梓萁才發現她剛才以為是做夢的情況下,把玄冽的衣服拉得有多亂,她紅著臉一嘟嘴,不悅道:“理就理,不能好好說啊,叫什麼叫。”言罷一邊整理一邊細細凝望著他,此時她還在雲裏夢裏,不敢相信,玄冽真的來到了自己身邊。玄冽變了,變得難以捉摸,變得高不可攀,身上的邪煞之氣濃重到可怕,絕美的臉龐變得更加振魂攝魄。但梓萁喜悅地發現他再如何變,依然還是她熟知深悉的那個家教,那個性格單純別扭的酷酷家教
“好看?”玄冽對上梓萁癡迷的眼神,還再沒消氣地問出。他生氣不單單是因為梓萁如此不相信他的真心,更是氣梓萁遲鈍到沒注意他不舍得責打她的現象。梓萁撫開玄冽左耳邊烏黑的發,露出他精美漂亮的耳朵,指把玩起他耳上的逆十字架耳飾,是梓萁五年前所買的那個白金耳環,輕道:“好看,我一輩子也看不夠。”
玄冽的臉竟微紅,他拉過梓萁的手,吻著她的掌心,有些別扭地道出:“我就是要你看我一輩子。”
“咳——!”卓徹再也忍不住,寒聲道:“抱歉,先生,梓萁是我的員工,現是上班時間,概不準打擾。”
梓萁一驚,回過神來,忙道:“死啦,拖了那麼長時間,今天一定要加班啦!我恨死加班了!”
玄冽冷冷望著卓徹,道:“梓萁,辭職!我聘用你。薪水高出這裏百倍千倍都不是問題。”當然不是問題,隻要卓徹別在靠近梓萁
“不用。”梓萁握住轉頭望著自己,一臉訝異的玄冽的手道:“溫房裏的花朵很好做,但我可做不來,我還是自己靠自己吧。”
玄冽深深望向梓萁,這才是他熟知深愛的人,良久,才不甘妥協道:“不準苦壞自己!如果想換工作了馬上對我說。”話是關心人的好話,但從他嘴裏說出來,不但別扭,脅迫的成分更多
“哼,然後呢?然後你再拋棄她?”卓徹狠狠瞪著眼前這個梓萁念念不忘,像傳奇似的人物,即使他真是個撒旦王,那他也要和他耗上。如此危險又神秘莫策的家夥,閱人無數的卓徹竟猜不出他的來路。他如何放心把梓萁交給這樣的人物?
屋內氣溫瞬時因卓徹的話而冷到了冰點,玄冽緩緩轉頭回望卓徹,這個男人竟敢提及他最傷痛,最在意的事,他好大的膽子!漂亮的雙眸猛地眯細,身上狂霸的殺氣不留餘力的釋放出,口中輕吐出沉重至極的兩個字:“刑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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