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懷海冷笑一聲,“誰說我們茅台酒鋪會輸的,你太自信了,這不好。”
徐鳳年此時已經陷入自己的想法中不可自拔了,他認定陳懷海輸定了,現在也隻不過是垂死掙紮罷了,“嗬,既然你不想放棄,那就讓你再掙紮一下好了,反正結果都是不可改變的,你們茅台酒不輸定了。”
“是嗎?隨便你怎麼想好了,各位,是不是可以嚐一嚐我們茅台酒後的酒了。”
後麵這句話是和那十一個人說的。
茅台酒鋪的五個人率先端起茅台酒鋪的酒碗,頗有種迫不及待的感覺。
徐鳳年看著茅台酒鋪酒碗裏的半碗酒,不屑得道:“我這在地下埋了50年的陳酒我不舍得多倒,每碗隻到半碗也就罷了,你這普通的酒也就隻到半碗,是不是太摳了?不怕他們連滋味都嚐不出來嗎?”
陳懷海之所以隻倒半碗,是因為茅台酒鋪的酒實在是太烈了,度數很高,如果一口喝的太多容易被嗆到,尤其是這些沒有喝過高度酒的人,不過他也懶得向徐鳳年解釋。
雖然隻有傍晚,可是茅台酒鋪的5個人還是分2~3口,慢慢的喝的下去,他們昨晚已經品嚐了這種酒,知道這種酒有多烈。
綠蟻酒鋪的5個人,事實上不想喝茅台酒鋪的酒,剛喝過自家酒鋪埋在地下50年的陳酒,他們不想被其他的酒衝淡了嘴裏的味道,還想多回味一些時間,不過為了展示公平,他們還是不耐煩地端起了茅台酒鋪的酒碗,一口幹了下去。
“嘶……哈!”
“這酒……”
幾人的反應讓原本還在回味那半碗50年陳酒的邋遢醉漢起了好奇心,轉身端起最後半碗茅台酒鋪的酒,放在鼻子下聞了聞,頓時眼睛一亮,有些迫不及待的將酒碗送到嘴邊,一口幹掉了半碗酒。
“啊!爽快!”
看著眾人的反應,徐鳳年變了臉色,他走到桌邊拿起茅台酒鋪的那壇酒,給自己倒了一碗,然後一口幹了進去。
“咳咳咳,好辣好烈,怎麼可能有這麼烈的酒,這不可能。”
徐鳳年的行為引起了周圍觀眾們的好奇,他們也都想嚐一嚐茅台酒鋪的酒,到底是個什麼味道。
對於眾人的反應,陳懷海十分滿意,開口道:“好了,現在雙方的酒都已經品嚐過了,是不是可以開始投票了。”
徐鳳年的臉色十分難看,他沒想到茅台酒坊隨便拿出來的一壇酒,竟然比自家埋了50年的陳酒,都要烈都要香醇。
“哼!投吧。”
綠蟻酒鋪的5個人紛紛看向徐鳳年,他們眼中有些掩飾不住的掙紮,無論怎麼比自家酒鋪的酒都輸了一成啊。
不過在徐鳳年的眼神威脅下,綠衣酒鋪的5個人還是把票投給了自家酒鋪。
至於茅台酒鋪的5個人,自然是毫無懸念的把票投給了茅台酒鋪。
於是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那個邋遢的醉漢,現在他的票將起到決定性的作用,他把票投給哪家酒鋪,那家酒鋪就贏下一萬兩白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