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陳懷海為難時,一個穿的邋裏邋遢的醉漢擠出人群,走到徐鳳年和陳懷海麵前,“不知道我可不可以,我不是你們雙方任何一方的人,隻是喜歡喝酒的醉漢而已。”
陳懷海微微皺眉,看向徐鳳年,發現徐鳳年也不認識這個醉漢,放下心來,“我這邊沒有什麼問題,不知道徐大老板怎麼說。”
徐鳳年自然也看得出,陳懷海也並不認識這個醉漢,他思考了一下,覺得目前這可能是最好的選擇了,“那好吧,就讓他來做這個第十一人吧!”
人選上雙方達成了一致,也就沒有什麼好聊的了,各自站在原地,等著綠蟻酒鋪的人把酒取來。
也就等了一刻鍾的時間,綠蟻酒鋪的夥計便帶著一壇還帶著泥土的老酒,趕到了茅台酒鋪店外。
“東家,酒拿來了!”
看到夥計拿來的酒,徐鳳年自信心又長了一些,這可是他爺爺埋下的,距今已經50年的老酒。
要知道,在古代沒有蒸餾酒技術的情況下,想要酒變得更加香醇,埋在地下陳釀是唯一的一個方法,一壇好酒,在地下埋的時間越長,越香醇,這是一個基本常識。
徐鳳年就是看準了,茅台酒鋪是一家還沒開張的新酒鋪,不可能有像他家綠蟻酒鋪這種埋了五十年的老酒,根本拿不出什麼好酒和他比。
“我們綠蟻酒鋪的酒拿來了,你們茅台酒鋪的酒呢?”
陳懷海衝身旁的一個夥計點了點頭,夥計轉身進了酒鋪,隨便抱了一壇酒出來。
整個過程徐鳳年都看在眼裏,不由的哈哈大笑,“怎麼,你們是知道比不過我們綠蟻酒鋪了,所以幹脆破罐子破摔,隨便拿一壇酒來跟我們比嗎?”
陳懷海也笑了,這個徐鳳年,還真是死到臨頭了還不自知啊,“我們茅台酒鋪不用什麼老酒,隨便抱出一壇酒來,就能和你們綠蟻酒鋪的老酒相比。”
“真是天大的笑話,你們還想開酒鋪,不會連這點常識都不知道吧?再好的酒怎麼可能和我這在地下埋了50年的老酒相比。”
周圍的人也開始議論紛紛。
“對呀,這茅台酒鋪的掌櫃不會連這個常識都沒有吧?如果是這樣,那他們家的酒能好喝到哪兒去。”
“沒錯,竟然隨便抱出一壇酒,就要和人家在地下埋了五十年的老酒來打賭,真是不知道這個人是怎麼想的。”
“唉,看來這回的都都沒什麼懸念了,綠蟻酒鋪贏定了,雖然這綠衣酒鋪的老板人品不怎麼樣,不過畢竟是京城第一大酒鋪,而且開了幾十年了,酒的質量也確實比較有保障,以後還是去綠衣酒鋪買酒喝吧。”
“誰說不是呢,原本還想著讓這個茅台酒鋪的老板好好教訓一下綠蟻酒鋪的老板,可是現在看來茅台酒鋪輸定了,真不知道他哪來的勇氣,竟然主動提出來要和綠蟻酒鋪打賭,還一開口就是一萬兩白銀。”
“有錢任性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