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和我單挑,小張趁機在我們中間攪合,每當我端杯子時,她便拿話去挑逗對方,吸引李影壽的注意力,我手裏的杯子微微一傾便灑掉一大半,然後故作大方仰天一口喝幹亮底,到後來我衣服和褲子都濕透了,渾身上下都是酒味。
他們四人我一人,已經喝到第五瓶我居然還保持清醒,這不能不說是小張的功勞,越到後來我們配合得越默契,別人隻當小張對我有意思,保護幫腔,哪裏知道這內裏的乾坤?加上大家喝得不少,頭腦不是很清醒,這二人轉一直沒被人發現。
上次喝酒時王文剛已經看出我酒量,誠心要在今天把我喝趴下,說道:“陸老弟,我王文剛在先鋒縣也算是牛人一個,各部委局鄉鎮值得王某佩服的人不多,”他伸出五指,“不超過這個數,你算一個!”
王文剛這樣說還真給我麵子,要知道他是和薛秋陽同一級別的名人、牛人,曾經都是縣委班子的後備人選,隻是薛部長市裏有關係上了,他後台僅僅是和郎一平私交不錯而已,到了副縣這一級,隻有縣一級關係是遠遠不夠的,“莫非他老兄聽到了什麼風聲?想走我的門子?不對啊,我和毛德旺的關係連薛秋陽和郎一平也不是十分清楚,隻知道有點沾親帶故而已。”“老黃給我彙報時我還不信,上次見一麵我真服了,老弟為人大氣,做事爽快,你這個朋友我交定了!”
“王書記這樣說我還真有點受寵若驚,誰不知道楊柳鎮這些年的發展全縣第一,全靠了你和李鎮長的功勞?你說咋喝?我聽你的。”
李鎮長暈暈乎乎,得意忘形,雖然和身邊的小妹不停的摸胸捏腿,也沒忘了我們這邊的情況,聞言說道:“講友誼嘛天長地久,九杯。”
李壽影是苟大全的人,王李二人表麵上客客氣氣,相互尊重,其實背地裏鬥得激烈,整個一縣委縣府的翻版。
王文剛是真心想交我這個朋友,聞言說道:“老弟的意思怎麼樣?”
我剛剛進入這種正式的權力圈關係圈,真心想接納幾個今後靠得著的朋友,王文剛擺明了是要上的,在他沒有發達的時候正是拉關係的好機會,等他爬上去了,說話哪有現在這樣隨意?他既然熱切的想和我靠攏,我當然是求之不得的。
小張和小莫負責斟酒,我實實在在和他幹了九杯,雖然小張一再示意做手腳,可我裝著沒看見,交這樣的朋友就得讓他感覺踏實、放心,不可有一絲一毫的摻假行為。
九杯下去,我也有些酒意了,說話和動作便很難控製,眼睛時不時向小張的胸部看去,很想也放開自己,像李壽影一樣,想摸就摸想親就在她臉上親一下。
由於身份不同,我極力控製住自己的衝動,注意觀察了王文剛、黃塵中、楊青山的行為,這三人雖然也抱妹妹在懷,可都是有底線的,該摸的地方才摸,而且都很節製,畢竟是大庭廣眾,領導的影響和形象還是要的。
我鼓動楊青山和黃塵中和王李二人鬥酒,趁機出門上了趟廁所,出來時楊青山已經溜了出來,見了我關心的問道:“陸局長沒事麼?”
“還好。”
“我知道你酒量好,但也要注意控製,李是個喝爛酒的人,沒完沒了,差不多就散場吧。”
“你說得對,晚了路上也不安全。”
“陸局長準備趕回去麼?”
楊青山停了一會,我見他欲言又止,直接問道:“你有事?有事就說。”
“陸局長,能不能不回?我想給你彙報一件事。”
我無所謂,反正回家也是一人,白天問他的事還沒有搞清楚呢,正想一並弄明白,於是便同意留下。
酒喝了三個多鍾頭,李壽影已經飄飄忽忽,言語不太利索了,黃塵中叫來飯店老板,找了一個房間歇息,小妹陪著醒酒,我們四人出了飯店,我斜眼發現楊青山在給小張說著什麼,看樣子他們是熟人。
王文剛見我走攏,問道:“陸局長今天就不回了吧?讓小孫回家摟媳婦去。”
我點頭同意,“一起行動聽書記的。”說著我給小孫打了電話,他已經在家裏了。
黃塵中問道:“青山有什麼安排沒有?”
楊青山問我:“陸局想賭博或是浴腳?”
我已經知道他有事要說,如果打麻將四人可能不方便,於是回到:“今天坐車有些累了,浴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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