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白尼曾經說過:“人的天職在於探索真理”。教育的本質在於發掘人的創造性。

總之,利用性的轉變,政治專製性、一統性的改變,教育自由、獨立,教育自治等需要一係列的變革,隻有從根本上改革,教育與民族的發展才真的有希望。

第二節政治——官僚係統的利用性

實質上在中國每個領域都是由官僚係統一手把持的,前麵的教育,包括後麵的經濟、文化、科技等都離不開他們的主體身影。主要也是因為它是最顯著、最有代表性的利用性群體,無論是曆史中,還是現在,什麼事隻要讓他們插手必然更加利用化,但在中國的國度由於專製主義的慣性十分強大,表現在政治領域就有其獨特的性質。

在傳統曆史中,官僚係統作為政治文化思想上的統治階層,主導了所有領域,是典型的官場文化社會。官僚係統中的思想文化風氣,也是社會的主導風氣,在上一節中,教育的官場化是一個必然的過程,而富極必腐不但使教育在官場化中墮落,也預示著官場本身更在富而腐中墮落,這一切都是利用性知識狀態的一個必然發展趨勢與規律,社會在知識層麵上得不到更新,富極而腐又是“求知極限”與“發展極限”的主要體現形式。並且官場的腐化也必然地帶動各個領域的腐墮,其無法遏製的過程是越發展越表明腐墮的深度,因為它就是以人事關係的主要腐墮方式為基本發展模式的,而不是以知識真理規律為基本發展基礎的。數千年的封建史就已經給了我們答案。所以,這不但是政治文化傳統之特征的再現,更是利用性知識狀態本質性質所決定的。這種形式越發展在封建的後期就越難以挽回整個社會的頹勢,因為越是發展到後期,對這種腐墮的發展模式就越依賴,越是到後期改革越無效,正如金觀濤所說的“變法效果遞減律”,“王朝中後期變法對社會危機的加劇”,腐墮的發展模式並不能解決腐墮本身,隻能加劇,任何變革都隻會加劇,這就是利用性知識狀態最致命的地方。張鳴先生的這則《官員博士化,官場和大學都輸了!》文章,暴露了“中國式”腐墮的根之深、之廣,之習以為常,如“真的假文憑”,令人汗顏!惡性循環不可遏製。

由於失去了知識在社會發展中的決定性作用的支持,社會已得不到全麵的改革,沒有更有效的製度等新知識層麵事物的建立,這個社會就不可能進步。不進,則必退,官場化作為利用性的幫凶,更使社會極速衰敗。

1、知識分子的可憐與悲哀

對知識的利用性,在上一節的求知係統中,無論是教師,還是學生,整體民眾都是在把知識導向利用性的。它的直接結果是,被權力與利益奴化、掌控,人們失去了探索未知的能動性意識。教育者被官場汙染,被教育者,隻拿文憑、牌子,去換取生存利益,知識本身始終不被熱愛、堅守、探索、實現。最終,無論教育者,還是被教育者,都在偽求知中倒向官場化了,因為人們不能覺醒於知識真理,也就不能運用知識真理,加之官僚係統自古以來都始終是謀取生存私利的最佳“平台”。以官場為主導的社會就一定會遵循:求知、奮鬥—→富貴—→腐墮—→衰敗的必然規律。而其中,所有的知識分子竟成了這一規律的推助手,而不是如西方的促進文明進步的生力軍,這是十分值得反思的地方。

在分析“五四”時代前後百年的時候,已經說明的問題是,中華民族的掙紮、抗爭、奮鬥、流血,西學東漸的過程,等等,都是為了個人或民族的生存私利,而不是為了實現某一知識真理,從來就沒有把“偽求知”變為“真求知”,知識隻是達到救亡圖存、富國強民的利用工具,所以它的後果並不比曆史中的輕。

在上一章中,已可知曉,毛的時代是傳統文化性質“稱王”的時代。馬列主義(像儒學)隻不過是實現“大同”理想的工具,其間,“人治”確立,等級製極其分明的政治生活,政治掛帥的大一統式的“政治文化”傳統等特色,依然體現在每一個人的思想意識、言行結構中,看不到那些知識真理(如民主、自由、平等)的真正實現。無論是處於領導者角色的官僚係統,還是廣大知識分子、工人農民,依然把知識當作通往“共產主義”之門的廢磚,但是他們敲開的永遠隻能是封建專製主義的大門,因為隻有善於運用知識者,才能有望進入共產之門。何況“共產”本身又是值得懷疑的。

人們囿於傳統求知思維體係,尤其是廣大知識分子,不能擔當起傳播並追求知識真理實現的責任,“五四”的啟蒙對於民族覺醒於知識狀態基本沒有起到什麼作用,隻是實現了民族獨立與階級重組的作用。這也是為什麼中國知識分子不是倒向權力,奴性化,就是歸隱的主要原因,天下太平就無事可做了。人們不能、也從不去追求知識真理,就隻能縱情於權術、內鬥了,去做惡性輪回的墊腳石。

在曆史朝代開國初期的“清洗”中,知識分子是最先遭殃的一個群體,尤其是還有骨氣的一群人。不是作專製權力的奴才與幫凶,就是被無端整死,或者就隱退、沉默。由於利用性已使所有人喪失了對知識本身的認知意識與能力,他們不可能想出或做出避免此種結果的方法、製度模式等追求知識(如自由、民主)實現層麵的真正偉大的事業,他們還甘願做一個傳統文人,隻能任人宰割,而沒有任何反抗的依據,更沒有創造更加文明世界的意圖。他們不像西方的知識分子把追求知識真理的實現作為反抗現實黑暗的有力依據,創造更高級的文明形態,利用性已使他們喪失了任何求知的衝動。結果隻能是:他們自己把知識埋葬之後,要麼加入專製者的行列,要麼被殺,要麼自殺,或在冷漠與麻木之中“歸隱”。他們的悲哀、無奈、及淒慘的下場,早已被利用性所定格。我在這裏不得不嘲笑他們,既愚又蠢!害了自己,更害了民族的未來!

最令人悲哀的是,他們也不能確定這種曆史慘劇以後還會不會發生?什麼時候會再發生?因為他們也根本不曾希望專製主義從中國大地上消失,他們似乎就不知道用什麼來填補專製權威消失後的空白。他們還是相信專製能給人們帶來暫時的安穩,而不會相信還會有別的可實現的什麼東西!終於,“89風波”他們再次遭到了屠殺。作為一個嚴謹、客觀、公正、有社會責任感的追求與信仰真理的研究曆史的學者,是不能容忍任何形式的屠殺的,他們有責任讓公眾了解事實真相,尤其是在正義麵對邪惡、反腐敗者麵對腐敗者被屠殺之時。隻有那些自古以來利用知識的民族,在任何知識真理麵前都麻木不仁的民族,才會保持冷漠的表情與麻木的舉動,不幸的是,這恰是我們的民族。據說,“89風波”“真正的原因是全社會性質的官僚貪汙腐敗!那時的大學生甚至攔了*的靈車但中央仍不予理睬!”,“89風波爆發的真正原因,不是什麼民主的追求,自由的渴望,而是當時經濟半崩潰[韶關家園]www.sg169.com的一種反應。”即使當時的“反腐”取得成功,那也是暫時的。總之,目的“不是什麼民主的追求,自由的渴望,”不懂得運用知識,去遏製悲劇的重演,這是悲劇的結果?還是悲劇的開始?曆史已經給了我們明了的答案。隻是,曆史給我們的教訓是,人們總是不能汲取曆史的教訓。一個拋棄了知識真理的民族,是一個沒有光明前途的民族。難道“利用”與“拋棄”還有什麼區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