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因為這個,所以鬱宴西更想把顧明珠牢牢的綁在身邊,第一次有了說不上來的危機感。
蔣特助為難的說道;“鬱總,國內根本就沒有他的信息,隻是知道他叫鬱知行。”
鬱宴西眉頭蹙起,口中的這幾個字在不停的輾轉,他細細的念著這個有些熟悉又有些陌生的名字。
“鬱知行?居然會也姓鬱?”
“鬱總,這也未免太巧了,該不會是咱們鬱氏集團哪個股東的吧?”蔣特助好奇的說道。
鬱這個姓在這個城市即為少見,除了鬱氏集團以外,蔣特助好像也沒碰到過同樣姓氏的人。
鬱宴西幾乎是下意識的搖了搖頭,否認了這個說法。
對於那幾個老古董家裏的兒子,他早就已經調查了個清楚,也沒聽說過有叫這個名字的人。
蔣特助頓時束手無策了起來,一點對方的信息都沒有,自己根本也無從下手。
鬱宴西有些懊惱的捏了捏眉心,似乎是認命了般,轉而問道:“上次顧明珠被人汙蔑的事情,現在調查有什麼線索了嗎?”
提到這件事情,蔣特助立馬說道:“不說就差點忘記了鬱總,這次過來也是要跟您彙報這件事情的。”
他找出了翻閱的線索文件,遞給了鬱宴西,臉色嚴肅了不少。
“鬱總您看看,這是我調出來南小姐這半年來的所有消費明細,隻有幾筆大額的現金取款是不知道花在哪裏,足足有一千多萬。”蔣特助一臉認真的說道。
一千多萬這麼多錢任誰花都不可能短短時間內就花完,再說了,南知畫這麼多年一直都在國外,在加上身體上的缺陷,怎麼可能會去購買任何不動產的車子跟房子。
所以蔣特助才會覺得顧明珠十分的奇怪。
鬱宴西盯著蔣特助遞過來的文件,上麵的所有的線索,幾乎都指向了南知畫。
可是他根本沒有辦法想象出來,平時裏文文弱弱的南知畫,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能查到那幾筆大額的現金取出來是給誰了嗎?”
蔣特助無能為力的搖了搖頭:“這一點根本無從查起,不過……”
他買了個關子。
旋即,緩緩說道:“之前您一直都讓我們在暗處觀察顧城,也確實是有不小的發現。”
鬱宴西抬起頭,一臉疑惑不解:“什麼發現?”
“我發現了顧城的賬戶上,總是時不時的就多出了一筆錢,仿佛好像是有人在背後推波助瀾。”
鬱宴西的臉色霎時陰沉了下來,這次顧城偷偷跑回來的事情自己還沒有找他算賬,現在他居然又開始惦記起來顧明珠了?
蔣特助停了片刻後,說道:“所以我懷疑,在背後包庇著顧城讓他這麼有底氣回京城的人就是南小姐。”
鬱宴西聞言,沉默了良久都沒有說話。
蔣特助也很知趣的說道:“當然,這一切都隻不過是我的猜測,至於是不是我就不敢再下定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