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際上,蔣特助其實已經將話說的差不多了,剩下的就看鬱總怎麼下定論了。

鬱宴西還是沒有辦法相信,南知畫的人怎麼可能會做出這種事情。

平常她可是踩死一隻螞蟻都會心疼很久的人,策劃這麼大的事情上麵,南知畫這唯唯諾諾的性子,幾乎什麼都做不了。

在鬱宴西的眼中,南知畫其實就如同喪失了基本的行動能力。

無論是什麼事情,鬱宴西都覺得她不可能做得出來。

想到這裏,鬱宴西說道:“我覺得不一定是她,再去調查調查,如果後麵再有這種情況,記得及時像我彙報。”

蔣特助聞言,也隻是輕輕的在心底歎了口氣,並沒有再多說些什麼。

接風宴上。

鬱宴西已經因為顧明珠的事情鬱悶了很長時間,所以酒局上他也隻是窩在角落裏,拿著高腳杯自顧自的灌酒。

或許是他臉色氣氛陰沉的可怕,就連坐在他身邊不遠處的人都覺得格外的不自在。

沈淩看到自己的好哥們現在這副樣子,連忙上前勸道:“鬱哥!你說你這是幹嘛!好好的接風宴上,你別讓咱們弟兄們不愉快啊!”

鬱宴西一口將杯中的酒悶了下去,冰冷的視線如同刀子般落在沈淩的臉上。

他嚇得哆嗦的退後了一屁股,連忙說道:“鬱哥我不是那個意思,這不是我好不容易勸說我老爹把我給從國外調回來了嗎?開心的事情你別這麼喪著臉,來我們幹一個。”

鬱宴西依舊還是沒有理會他,自顧自的喝著酒。

礙於鬱宴西的實力,整個酒局上除了沈淩去規勸了一下以外,其餘人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生怕牽扯到了自己。

酒過三巡後,鬱宴西的臉色也沒那麼差了。

沈淩喝的有點高了,摟著鬱宴西的脖子,嘿嘿的傻笑了起來:“該不會是談戀愛了吧?”

鬱宴西沒好氣的白了一眼,說道:“別瞎說!”

沈淩壓低聲音,揶揄的道:“換別人談沒談戀愛我不知道,但是你這副樣子,我就知道肯定是了!”

從小鬱宴西就是個悶葫蘆,從自己認識他到現在這麼長時間裏,還從來都沒有見到過他這幅模樣。

唯一能說得通的地方就是談戀愛了,估計也隻有談戀愛了,鬱宴西的脾氣才會這麼陰晴不定吧?

鬱宴西不想再這種話題上浪費太多時間,況且沈淩也沒有猜對。

“你猜錯了。”他冷聲道。

沈淩輕輕哼哼了兩聲,唇角的笑意就沒有落下來過,戲謔道:“反正你不告訴我我也知道,肯定是偷偷談戀愛了!”

鬱宴西懶得回答他這種問題,反而是敘起了舊,不動神色的轉移了話題,問道:“你這些年在國外怎麼樣?”

沈淩順著他的話題下來了,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說道:“還能怎麼辦啊,就那樣唄。”

鬱宴西點了點頭,並未再言語。

沈淩也是高幹子弟,隻不過他一直以來都是無所事事的模樣,他父親看不慣他這樣,所以一氣之下就讓他去了國外進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