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尋找,找到那個瘋子所想守護的那個【寶貴的事物】。
作為對那瘋子的敬意,他會找到那個瘋子所要保護的,做作為敬意,他會保護那個瘋子所想要保護的。
終於,他找到了,找到了一個人類,一個紫黑色頭發,深黑色眼眸的人類。
他是戰場上活下來的老獵人,他知道怎樣追蹤與反追蹤,他知道怎樣才能找到敵人的要害,找到敵人最寶貴的事物,加以攻之。
不過啊,這次卻成了保護呢。
一點點的跟蹤,終於從山下,一直跟蹤到深山之中的一所建築中。
忽然,有一種很熟悉的感覺,仿佛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一個女子的身影。
哦,想起來了,那丫頭也是這樣,結果被我一路跟蹤,結果才出了這檔子事。我也是,這麼才老成這副鬼樣子的。
唔,想一想,當時就那丫頭一個人沒有出現呢。
忽然,感覺到一個熟悉的氣味,恩,那是人類瘋子的氣味。真是的,那家夥也沒死啊,得找他算賬呢。
我嗅著氣味,一路走到一個房間門口,化作獸人,打開了門。
…………野櫻一拳砸在獸人身上,這是個年邁的獸人,但是啊,私入女子閨房的生物除了女子不被允許的都該死不是嗎。
“啊。”獸人畢竟年邁了,隻是一擊連躲都沒來的極躲,肚子留下了一個極深的拳印。
“唔,好像,真的不行了呢。”獸人看了看一個手臂,唔,【如果當時這也個手臂在那瘋子身上,或許我那時候就死了呢。】
“你是誰,怎麼進來的,還有什麼同夥?”
問得很快,快到有些令這個曾經神行如風的老狗王反應不過來。
“啊,我一個人啊,我是來看那瘋……男人,所保護的事物的。”差一點就說出來呢。說男人是瘋子。
“男人,是誰?”野櫻很好奇,更應該說是感到奇怪。
“就是三個月前,我……我王攻擊這一帶前麵,我也是應征的士兵。”又差一點說漏了呢,完全沒有以前的小心和謹慎了啊。
…………
我看到女人眼中的淚,忽然間,想到了死去的妻子,原來,是這樣啊。我想笑卻笑不起來,真是的啊,真是,羨慕那死去的家夥啊。
死了啊,還有人記得他呢。如果可以,我也真想任性一把,不為族人而瘋,不為自己而瘋,冷靜的做一個懦弱的自己。但是啊,隻要看到自己的她被欺負,就徹底的變成一個瘋狗。一個,可以舍棄一切的瘋狗。
……
“你來做什麼?”野櫻左臂有些顫抖,不是恐懼,而是悲傷。
“我聞著氣味就過來了,那個家夥的氣味。那個害死了我王的家夥的氣味。”我盡量把自己表現的悲傷憤怒一點。
“你王?”野櫻很驚訝,她不知道那天究竟發生了什麼。吉老頭和夜梟總是三緘其口。
“把我王深深掐死的家夥,死在我王的風暴波下真是死的太幸福了啊,連一點痛苦都沒有。真是啊,太便宜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