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麼都不知道(1 / 2)

藤,緩緩睜開眼,看見了熟悉的天花板,癲狂過後是前所未有的平靜,可以說心靜如水也不為過。

“喂,你沒事發什麼瘋啊。”耳旁傳來陌生的女子的聲音。

“是誰?”“哦,我叫野櫻,你可以叫我的代號虛。”

“虛嗎?”真是莫名其妙的代號呢。藤在心中念想。支起身子好奇的左右回顧,卻完全沒有找到聲音的源頭。

“別找了,我這會兒用了我的能力,藏。”聲音發出來,在一處,卻完全找不到人,應該說,完全感覺不到【人】的存在,這樣說也不對,更準確的的說是完全感受不到【任何事物】的存在。

藤無力地躺在床上,他已經耗盡了最後的那點可憐的力氣。想來也是,自從來到表世界後就一直一直因為各種事情而導致自身的昏迷。隻靠點滴才使藤勉強維持了生命,但口渴,饑餓卻是避免不了的。上一次醒來連飯都沒吃,被揍了一拳,還發神經似地割破了手臂。

藤感受到不好意思,用手撓了撓頭,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野櫻不說話了,忽然,藤的床邊憑空多了道身影,由虛轉實。美麗的臉龐充斥著【這真是不可思議,以及這不可能】的表情。

“你覺醒了?能力還是奕者!”野櫻用顫抖的聲音問道。

“是啊,奕者,真是不可思議的能力呢。”藤躺在床上,笑得一臉陽光。這是他出生以來笑得最燦爛真實的一次。

“………………”野櫻嘴張了張似乎在嘶吼,在咆哮,但閉眼的藤卻什麼都沒看見,也什麼都沒聽到。

“我走了,你好好養傷。”野櫻深深地望了眼藤,身影一點點淡去,最後消失。

在很遠很遠的地方,野櫻出現,美麗的臉哭的不成樣子,燦金色的頭發也略顯暗黯淡“你不知道,什麼都不知道,對不起,我喜歡你,對不起,我……對不起,我的執念錯了,你也一樣,大家大家,所有的人的執念都錯了。都錯了啊。”

藤也總算感受到哪裏有些不對,但卻又指不出來,隻能看著單調的天花板,“呐,還是叫她野櫻吧,叫虛的話總感覺不對呢。”

過了好幾天,藤終於可以自由自下床活動了,於是他首先就是去洗了下澡。說是去去晦氣,據說是老家的習俗。然後才是離開醫院,然後去了教學區。

這所學校處在深山,沒有高樓都是平房。操場上種著菜。跑道有些泥濘,大概是最近幾天下過的小雨的緣故,也難怪最近就連好脾氣的輕弦都對這雨頗有微詞。

藤深深地吸了口夾雜著泥濘泥土與青草和鮮花的芬芳氣息。伸了個懶腰,就開始準備狩獵,是的準備狩獵。

最開始時,藤覺得自己聽錯了,但這個通知卻不是他聽錯了,吉老頭的確是這麼說的。

話說吉老頭的確是這所學校的傳奇,據說已經活了42歲了,雖然藤不知道吉老頭這年齡有什麼值得讓輕弦與筱月那麼羨慕的,但自從有了奕之後,他對感情的理解更深刻了,無論是笑抑或悲傷都可以真正做到惟妙惟肖。不被任何人看出破綻,更值得高興的事是奕所賦予的一個小效果就是【無心】,除非擁有心靈溝通的人強過他兩倍,不然無法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