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話不多說,我這就帶你去安全區。”筱月甩了甩長發,對藤說道。
藤意外的地發現筱月的長發很不整齊,有很多地方似乎被燒焦了似的。
“喂你的頭發。”藤指著筱月的頭發。
“切,在這種旁支末結上倒是挺注意啊。”筱月很不屑地看著藤“你來這裏可不是吐槽和注意儀表的,而是,來拚命的啊。”
“請勿必別這麼說。”輕弦順嘴插了一句“你以前還不如他,你以前可是……唔…啊……”
“是傷患就別插嘴。”筱月一手搭在輕弦打碼的肩上。或許是錯覺有些碼飛了起來,而且輕弦肩上的碼更重了些。
難道我一直都在做夢嗎,這夢真是夠荒誕真實的。藤看著奇怪的兩個人,想著是否這會兒該跑遠點,找個安逸且微風吹得到,暖陽曬得到的草坪上美美的睡一覺,而不是在這裏聽兩個神經病瞎扯淡。
“喂喂,你想的事情很失禮誒,小心我分分中滅了你這個戰鬥力隻有五點的渣渣啊。”筱月將頭一偏,惡狠狠地看著藤並一隻手壓在藤的肩膀上。
【這是何等的怪力】藤不由自主地想起某忍者裏麵的綱手,藤也終於明白輕弦肩上的碼為什麼更重了。
“綱手,是誰?”筱月眉頭皺著問道(眉頭是皺成這樣的——√)
藤首先想到的不是驚訝於筱月的能力,而是隨著筱月的問題想到了綱手的某個部位並把自己的目光下意識的往那裏挪去。
“變態色狼猥瑣的臭大叔”筱月將目光下挪,忽然力吼,並一拳打在藤的肚子上,藤就這樣愉快的昏過去了。
???…………
天花板,是這樣的?我緩緩睜開眼,之所以這麼慢,那是因為好像有強光照在我臉上的緣故。結果還是讓眼睛流了淚。
什麼啊,眼睛適應了之後,那裏有什麼強光,那隻是太久沒睜眼所導致的錯覺而已。
想把手抬起來,卻發現手上紮著針管,想拔下來卻不知為什麼拔不下來。
我隻好躺在床上好好的回憶昏迷前發生的事,好像,是被一個怪力女狠狠地揍了一拳,當時感覺膽汁都快吐了出來。
最近真心發生了不少事情,莫名其妙的世界分為了好幾個位麵,莫名其妙的來到了真實之界,莫名其妙的腦子裏被灌注了莫名其妙的知識,朋友莫名其妙的死了,自己莫名其妙的一邊哭著一邊走到了這裏,太多的莫名其妙太多的不可理喻。
不知什麼時候,腦子又開始作疼,總覺得自己還是遺忘了什麼,遺忘了很多很多不該忘記的特別重要的事情,好像在什麼時候,自己曾經呆在無盡的水中,在藍綠色的水中,看著白色大褂的老人與大叔級別的人在不斷細語交談,耳朵出現耳鳴,什麼都沒有聽見,但,好像,錯過了一個極其重要的事,一個要告訴所有人們的【重要的事】。
視野出現模糊,天花板上的條紋線路,開始模糊,上一次,好像在那裏昏迷的?我怎麼,記不清了?
睜開眼,天花板變了,從單調的白色條紋正方體格子變成了米黃色,沒有條紋的房間。
不是家啊,突然冒出的想法嚇了我一跳——我沒有家啊。結果又嚇了一跳——我明明有家好不好,我這是怎麼了?
“你很正常,這隻是突然獲得太多信息所產生的【離世感】罷了。”很好聽的聲音,但我卻意外的討厭呢,這是怪力女的聲音。叫綱手好像。
“變態,你這算是羞辱和挑釁我嗎?”
!!!恩,起碼證明這不是幻聽,不過我把頭左右移動卻怎麼也找不到那丫頭的身影。“喂,你在哪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