騙術的要領在於把握人心,高手之間,一言一語都暗藏用意,稍有不慎就滿盤皆輸。
“嗬嗬,還真是個軟蛋,連報警都不敢。”秦央笑了笑,“不過話有說回來,作為一個市井小民,怕事也很正常,倒是你這名字取得挺不錯,嚴文軒,很有文雅範兒,你父母的文化水平很高嘛。”
聽到這話,蕭依林美眉微蹙,嚴文軒的名字確實很文雅好聽,但仔細一想,嚴文軒說自己的家庭背景很普通,父母都是鄉下人,不可能取出這有水準的名字。
如果是以前,蕭依林不會在意這些細節,但被秦央引導,很自然就開始質疑。
嚴文軒當然也感受到了蕭依林的情緒變化,心裏知道大事不妙,這局子已經攪渾了,他得趕緊走人,冷聲喝道,“你胡說什麼,我隻是不想和你這種小混混計較而已,我名字是父母找算命先生取的。”
“依林,我公司還有事,先走了,回頭再聯係。”
嚴文軒有幾分不厭其煩的怒意,轉身就走,這場麵就像是被秦央得罪了,不想再糾纏下去,一來可以盡快離開,二來可以挽回蕭依林的信任。
“嚴文軒,你等一等。”
被秦央這壞學生一陣搗亂,蕭依林也有幾分生氣,見嚴文軒走了,她也來不及多想,趕緊推開秦央,也跟了上去。
秦央無奈的搖頭,女人犯起傻來,十頭牛都拉不回,但這不能怪蕭依林,而是這局子做得太好,蕭依林已經鬼迷心竅。
不過離開這咖啡屋也好,外麵才方便動手。
嚴文軒急匆匆的出去,見蕭依林緊接著追上,嚴文軒心裏大喜,但看到後麵秦央也跟了過來,嚴文軒暗道麻煩,這小子是鐵了心要攪局,別怪他心狠手辣,這外麵正好動手。
混江湖的事,最後還得靠武力解決,兩人都準備動手,然而秦央技高一籌,不等嚴文軒拿出手機叫人,一個箭步便衝了上去,把嚴文軒打翻在地。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蕭依林有點發蒙了,知道秦央會武術,打架鬥毆很厲害,趕緊拉住秦央,嬌聲喝斥,“秦央,你發神經病啊,再敢亂來我就報警了。”
秦央卻不廢話,抓起嚴文軒,嚴文軒想要反抗,但根本不是秦央的對手,隻得大聲喝道,“你想做什麼,我告訴你,故意傷人是犯法的,要判刑坐牢。”
“確實要判刑坐牢,但你敢報警嗎?”秦央淡淡一笑,語氣帶著一股江湖味,“別在小爺麵前裝好人,拆白黨的敗類,敢在小爺的地盤上撈錢,打爛你的這張小白臉,讓你再整一次容。”
說話間,秦央一手拍在嚴文軒臉上,“啪嚓!”鼻梁骨碎裂,嚴文軒吃痛慘叫,鼻血長流。
“啊……”蕭依林見到打出血了,嚇得一聲驚呼,顧不上多想,拿起手機要報警。
嚴文軒大驚失色,原本以為秦央隻看出他是江湖中人,但沒想到還看出了他拆白黨的身份,而且還是個練家子,會武術,他被打得毫無還手之力,又見蕭依林報警,心裏頓時怕了,他在警局有案底,如果被抓了進去,再想出來就難了,趕緊忍痛喊道,“別報警,別報警。”
聽到這話,蕭依林遲疑了,心裏愈發質疑,嚴文軒似乎很怕警察,被打出血還不報警,太不正常了。
“果然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不動真格就知道什麼是怕。”
秦央笑了,他的意圖已經達到,故意惹事,嚴文軒卻不敢報警,蕭依林如果連這還看不出問題,那就真是無可救藥了。
“既然認栽了,那就老實交待,還有多少同夥,怎麼下的套?”
“什麼認栽,什麼同夥,我不知道你說什麼,我隻是有事務在身,公司正在談判一個重要合約,不方便去警局。”嚴文軒還想抵賴,給自己圓謊,雖然蕭依林已經開始懷疑,但隻要信任沒有完全崩潰,他就還有一絲依仗。
“依林,千萬別報警,這次合約對我的人生太重要了,如果事情鬧大,影響了公司形象,合約就完蛋了,快叫人過來趕走這地痞……”
嚴文軒話未說完,“啪!”被秦央一耳光打在臉上,兩顆牙齒帶著鮮血吐出。
“拆白黨果然是人人喊打的敗類,到這時候了還想依靠女人,打爛你這張小白臉,看你還怎麼嘴嚴,敢在小爺麵前班門弄斧。”
秦央又是幾耳光,打得嚴文軒吃痛慘叫,但這嚴文軒確實是個老江湖,打死都不鬆口,還故意裝出一副為了公司顧全大局的正大形象,被流.氓地痞毆打欺壓,企圖博取蕭依林的同情,幫他叫人,借此對付秦央,這一招在騙術裏稱為“借花拜佛”,是高端騙術的手法。
(不好意思啊,最近有事,斷更了好幾天,今天開始更新,不過接下幾天也有點忙,可能更新不穩定,但絕對不會太監,各位道友放心觀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