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天行反問道:“好像你知道些什麼?”
悅月輕笑了一下,說:“如果沒有猜錯,這五行人一直是我們組織暗中調查多年的對象。”
任天行騰的一下站了起來,這消息對自己太重要了,不過似乎悅月這話裏有話。果然,悅月笑了一下,說:“我可以把五行人的資料給你,也可以以最大的能力幫你對付他們,但是,我可不能白打工。”
“你能對付五行人?”任天行根本不相信,就憑她?要說身手,她比不了王婷婷,如何對付五行人,這五個人不怕死,不會疼,有用不完的勁,簡直就是殺人機器。
悅月毫不在意,徐徐地說:“別忘了我們SUPPER組織是做什麼的,而且,我們對五行人的研究,很早很早就開始了。”她著重地說了兩個很早,但不知道到底有多早。
任天行無奈,說:“你先說說你的條件,以你的能力,提出的條件絕對不簡單。”
“很簡單的一件事,把長風的身世給挖出來!”悅月嬉笑了一下。
“就這麼簡單?”
“對,就這麼簡單!”
任天行沉默了一下,往往很簡單的事情,就不簡單,長風這個人已經是一個謎一樣的人物,他的身世,那是更加神秘了。
“我隻能答應你我會盡力去做,但是成與不成,我沒有任何把握。”
悅月朗笑了一下,很爽快地說:“OK,成交,我明天就會有專機到你那裏。”
廣州,一家大醫院。
月黑風高,沒有月亮,就連星星都懶得閃爍。天空灰蒙蒙一片,籠罩著這個發達的城市。
醫院六樓,主刀醫生離開了手術室,這次的手術非常不順利,搶救不及時,而且協助自己的護士居然是實習的,連個手術鉗子都不認識,既耽誤時間,又影響心情,最後病人死在手術台上,氣得他出門的時候用力關了一下門,發出一聲“砰砰”的聲音,以表示他的不滿。
“操,什麼醫科大學的高才生!”他一臉鄙夷,不耐煩地說了一句話。
手術做到深夜十二點,整個醫院幾乎沒人。電梯緩緩地下降,到了一層,但是電梯卻沒有停下來。
“怎麼搞的!”醫生猛按按鈕,但電梯並不理會他的抗議,自顧往地下室下降,B1,B2,B3,哢嚓一聲,電梯停了。
門漸漸地開了,一女護士一下就鑽了進來,對醫生禮貌地笑了一下。
一女人漸漸走近門的另一端,正要走進電梯,醫生瞄了一眼,好像看到了什麼似的,猛地按按鈕把門關了。
“幹嗎關門,有人要進來啊。”護士不解地說。
醫生打了個冷戰,說:“笨啊,B3是地下室太平間,你沒看到他右手邊的那條紅繩嗎?那是我們確定那個人已死才綁在她手上的……”
這時,護士突然伸出右手,陰森森地說:“是不是這一條。”
啊!一聲慘叫,傳遍了整個醫院。
在醫院走廊裏,一瘦弱的女孩正拿著羅盤在掐指盤算。身後一白褂醫生很恭敬地說:“王小姐,您可要幫幫忙,到昨天為止,已經有三個人出事了,要不趕緊搞定,那些記者就會亂寫,到時候會影響整個醫院的聲譽。”
王小姐冷冷地說:“我非常不喜歡在我做事的時候有人礙手礙腳。”
另一白褂醫生出來解圍說:“既然這樣,那麼拜托王小姐了,我們先走。”一邊說一邊拉著那個醫生,走遠了才低聲說:“院長,這小丫頭行不行啊,我看她是來鬧著玩的吧,怎麼看都像是神棍,騙錢的。”
院長不滿地哼了一聲,說:“你知道這丫頭是誰?她是古晶的徒弟,要不是看在我跟公安廳王廳長是同學的分上,人家還不一定來!回頭備兩份厚禮,其中一份送給王廳長的夫人。”
“他夫人?”
“對,他夫人,要不是他夫人幫忙說話,憑我同學的關係還請不到這丫頭,你也許不知道,就連市長的父親過八十大壽,市長親自去請古老先生,都吃了閉門羹。如今,這丫頭是這古老先生的弟子,據說厲害著呢。”
“真有這種事,好大的架子!”那醫生驚訝地說了一句,回頭看了一下王婷婷。
“陰氣凝聚在太平間。這棟樓似乎不對勁。”一個女孩看著羅盤,又看了看四周,自言自語地說道,“沒錯,這醫院的布局,本來主樓是在吉象之位,坐西朝東,一派風聲水起之象,但是東麵偏偏被住院樓給擋住了,把活象給封了。”
“醫院布局是按七星方位擺位,但是似乎七星有一星變位,七星局被破,陰陽不明。對了,就這裏。”
王婷婷把羅盤一放,這羅盤裏麵的指針在瘋狂地轉動。
“這裏是陰眼,聚集陰氣的地方。”王婷婷一邊說,一邊拿出一炷香,手輕輕一晃,香點燃了。用手指夾緊香杆,用力一搓,把香沫搓在手上對著陰眼一撒,陰眼騰的一下冒出一股黑煙。王婷婷夾斷燃著的香頭,嘴裏念念有詞,把香頭往那黑煙裏一彈,陰眼一下被破。
“搞定,去太平間收拾那玩意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