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看到,夏瑾瑜不知什麼時候睜開眼睛了,正炯炯有神的望著我。他的眼神帶著一絲絲的迷惑,卻是很清醒,不複剛才萬分痛苦的樣子。
“瑾瑜,怎麼樣,你現在還覺得頭痛嗎?”我伸出一個手指頭在他眼前晃了一下,“這是幾?”
夏瑾瑜定定的望著我,雖然隻是仰望,氣勢上卻一點都不輸人。他臉上那副大義凜然一臉正氣的樣子,迷茫間,竟然讓我好似又好看了文曲星君。
“小桃花。”
“文曲星。”條件反射似的我回答了這麼一句,說完才發現不對勁,剛才喊話的並不是那個穿著鎧甲威風凜凜的天界戰將。
這個赤條條的男人哪有一點文曲星的風度翩翩,鄙視,我用眼睛的餘光斜瞄著他。
夏瑾瑜的臉色變得很凝重,慢慢地坐起來,一點也不怕羞的,就當著我的麵一件件的將衣服全部穿好。
“不管你是誰,穿好衣服我們好好談談吧。”麵無表情的說完,然後他就繞過屏風到外頭的起居室去了。
嚇,我被他突然轉變的態度嚇到了,傷到了。這就是男人,男人就是這樣?果然,上床之前和上床之後完全不一樣,完全變了啊。
我兀自在床上趴著,暗自傷心著,一動不動的。整個人都顯得意興闌珊沒有精神,這幾天都沒有休息好,現在又心情沮喪,整個人什麼都不想顧了。連剛才無意中被子脫落春光外泄也沒發覺,隻覺得心裏涼透了。
“齊兒,你在想什麼?是不是困了?如果真的那麼累就先休息一下,或者我們明天再談也可以。不過無論如何,我一定要跟你好好談談。不知道為什麼,我總有一種感覺,你知道一些我不知道的事情。”夏瑾瑜不知何時又重新走進房了,看見我這樣皺緊了眉頭,拉過被子給我蓋好:“更深露重的,著涼了就不好了,這麼大個人了,還像個孩子似的不照顧好自己。”
說著,還衝我眨眼睛。
我也對著他眨了一下眼睛,不對,我幹嘛要對他眨眼睛?我現在很生氣來著。
於是我嘟著嘴很認真的念叨著:“要你管?就算我病了你也不會理的,哼,臭男人,到手了就不在乎了。”
夏瑾瑜瞪著我,雙眸裏似乎在燃燒著怒火,“葉齊,你哪裏蹦出這麼個亂七八糟的想法?”
哦喔,還惡人先告狀說我亂七八糟?“你不就這麼表現的嗎?欺負我之後急急的穿好衣服就準備滾蛋。”
“你——”夏瑾瑜胸脯劇烈的起伏著,雖然沒有我的波瀾壯闊卻也是挺好看的了,他的肌肉結實又沒有我討厭的那種六塊腹肌頭好壯壯四肢發達的那種。
雖然他已經把衣服穿好了健美的身材都被遮掩住了,剛才親身經曆的卻深刻的印刻在我的腦海裏,久久的不能忘懷。這個男人要是穿去21世紀做某種職業,肯定可以發了,可以跟姓比爾的某人媲美。
夏瑾瑜隻是忿忿的望著我,很是無語的樣子。
難道,是我誤會了?斜著腦袋,我盡量用著一種純真的眼光打量著他,掩飾自己思想上的不CJ,腦子卻飛快的轉動著。
到底剛剛是發生了什麼事?
夏瑾瑜頭痛,我給他按摩,然後他好像沒事了,睜開眼管我叫——驀地,我瞪大眼望他,他剛才叫的是小桃花。
我跟夏瑾瑜認識到今,他叫過葉齊齊兒慕柔,從來沒有提過桃花。要提,我們以前也隻談過宸苑裏的杏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