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瑾瑜用一種蠱惑的眼神望著我,他溫柔的湊在我耳邊說:“相信我,我們一定會白頭偕老的。”
我不想說話,沉醉在他的溫柔裏沒有注意到,他的頭靠近我的同時身體也在慢慢的接近著。同時,他的手在我的身上摸索著。
“齊兒,我隻希望你記住一點,我從來不想也不希望傷害你。”夏瑾瑜很認真的,一字一句的說著。
怔怔的看著我,其實一直以來,夏瑾瑜都在用著他的溫柔和體諒包含著我。他從不逼迫我去做自己不想做的事情,反而是我,畏頭畏尾的想了太多。聽到他這麼說,我覺得很難過,很愧疚,一心一意的絕對,以後應該對他更好。
突然之間,有點異樣的感覺從身體裏麵擴散出來。雖然不是那種鑽心刺骨的疼,也痛得有點難受。
身體裏麵異物侵入的感覺是那麼的明顯,我再白癡也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一個不察,居然被他……我氣得哇哇大叫:“你這個騙子,說好了由我來的。”
“我隻是說了讓你在上麵玩。”夏瑾瑜無辜的眨著大眼睛,得意的說著,還扭動了一下芊腰。
一陣天搖地晃眩暈的感覺慢慢襲來,全身的感覺都集中在那一點,那個男人……我已經非常無語了,開始認真的享受著在葉齊的生命中的第一次的所謂“做愛”。
不知道該怎麼形容了,以前看到小說裏經常有這麼一個形容詞:********,一直以來都以為是一個誇張的形容詞。
今天才知道,一點都不過分,我甚至覺得形容的還不夠。該怎麼說呢?
具體的我也不會,隻能用一個字形容:爽,再加一個字:好爽,真正的快活似神仙。難怪,人類幾千年以來總要做這件事,說什麼為了生兒育女傳宗接代說得神聖無比好像都是被逼著這個那個的。其實,還不都是為了滿足自己的私欲。
如果真的那麼神聖,那些個男人幹嗎一定要去風月場所?去找哪裏的姑娘給他們生孩子?要真這樣,中國人口早就像爆炸一樣的增長了。
好不容易某人發泄完了他的禽獸欲望,我已經渾身發軟手腳無力了,有氣無力的意思意思的捶打著他的肩膀,“你這個壞蛋!”
夏瑾瑜挑眉,一臉壞笑的看著我:“難道你就沒有得到滿足?剛才不知道是誰喊得那麼大聲,拚命的叫著——”
我趕緊捂住他的嘴巴,還嫌不夠,直接拿一個枕頭壓住他的頭。夏瑾瑜掙紮著露出俊顏,“齊兒,剛剛利用完就要謀殺親夫,你也太沒有人性了吧?”
男人是不是都這樣,上過床之後就變得這麼的油腔滑調說話沒個正形?不想再理會他了,我這會兒隻想找個地洞自己鑽進去了。
剛剛確實好像……一開始是某女大聲喊著不要非禮色狼之類的,然後過了一會兒,卻用更大的聲音喊著再來大力一點還要之類的話語,極其的……天,剛才那個放浪形骸的狼女是我嗎?騎在某男身上非常賣力的演出。一向自認為是保守的淑女,在****方麵有過好奇卻從沒動過心思,可是這一旦開頭那過分的賣力真的讓我覺得羞愧。甚至這會兒偷眼瞄到夏瑾瑜模特一般健美的身材,也覺得身體裏麵有一股子的瘙癢難忍。
難道,這也跟吸食鴉片一樣會上癮?
我趴在床上哀呼著 ,猛然覺得有種不對勁的感覺,空氣裏彌漫裏都是****的氣息。還有男人,沉重的喘氣聲。
抬頭看,果然夏瑾瑜臉色潮紅,雙眸裏又滿滿的都是****。
眼看著他附身一點點的朝我逼近,我嚇得連滾帶爬的在床上後退著,可是再退——已經抵著牆壁無法再退了。
“你不要再過來了,我好累,讓我休息一下好不好?”眨巴眨巴大眼睛,我可憐兮兮的對他哀求著。
這招果然管用,夏瑾瑜一怔,眼睛裏卻恢複了些許的清明。
鬆了一口氣,哎,總算可以好好休息了。那個男人長期壓抑,彈藥積累的過多,一旦釋放簡直就是沒完沒了沒個盡頭。一開始的時候我還蠻樂的,可是這麼的折騰一個時辰之後是人都會受不了,我可不像他練過功夫體力非常好。到了最後整個人就像死魚一樣趴在床上,有氣無力的求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