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傻柱和易中海走後,一直不吭聲的閻埠貴撲騰就跪在了老太太麵前。
“老太太,我實在沒臉開口,但我閻埠貴您是知道的,雖然喜歡算計的占些便宜,但也是為了養一大家子人,我求您看在我們家不容易的份上,原諒他一回吧,回頭我就給他報名參加援邊建設。”
“你跪也沒用,跪我更沒用,要不是看在以前同住前院的份上,我非鬧到把你們家老大抓典型不可。還有,你哭窮這一套少在我麵前演了,雖然我是進城後才住進院裏的,但當初軍管會時期摸底的時侯我可是參與了的,多少家底,我能不知道?”
閻埠貴聽到這話,又趕緊跪向李延勳,被對方躲過。
李滿倉瞪了眼閻埠貴拉著對方起身:“你一個長輩這樣像話嗎?這是害我兒子啊,有話起來說,要麼就早點回去,虎子,你怎麼說?”
“閻老師,往根上說,咱們兩家沒什麼恩恩怨怨,他這回弄這麼一出,我也是沒想到的,但國有國法,我尊重並且執行組織的處理,您就甭在我這使勁了。”
閻埠貴老淚縱橫的哭道:“虎子,我知道你是個心善的,求求你給說和說和吧,解成還這麼年輕,有了案底以後可怎麼活呀?”
“心善就活該被你們欺負嗎?我說過了,尊重組織結果,不秋後算賬已經是我李延勳仁義了,年輕人有時侯吃個虧長點教訓也是為他好,別到時侯牽連你一家子,解娣她們都還指望你呢,您說呢?”
聽到李延勳警告的話,閻埠貴忽然想起聾老太太和街道辦前副主任的傳聞,心裏一突。
他有些後悔見到解成後心軟了跑這一趟。
“明,明天我到街道辦和解成斷絕關係,李幹事,您,您高抬貴手。”
孔秀蘭有些心軟,這麼大年齡了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求自己兒子一個小年輕,她有些不忍心看。
拉了兒子胳膊一把。
“這是您的事,和我沒關係,至於我這邊,隻接受組織結果,其他人我可沒功夫去做思想工作,他這一回得罪的人海了去了。”
“求你給指條明路吧。”
“您剛才不說支援三線建設嘛,閻解成是沒這機會了。”
李滿倉和孔秀蘭沒想到兒子這麼心狠手辣,有心想說說,但看著老太太認同的臉色還是沒有張口。
閻埠貴整個身子都在發顫,哆哆嗦嗦道:“好,我,我知道該怎麼做了,虎子,我替那個不爭氣的畜生和你道個歉,對不起。”
說完閻埠貴就像喝醉了酒似的顫顫巍巍的走了。
“你這孩子,鄰裏鄰居的不至於鬧到這地步吧,再說你不也沒什麼事嘛,咱們李家一向與人為善。”
“爸,我的事您就甭操心了好嗎?不給點教訓什麼人都能給我下絆子,我工作還做不做了,再說了,讓他們一家去支援建設也是為他好,您信不信留下來才是害他們家。”
老太太點頭認同:“虎子到底是心善了,就怕他不識時務,反正路是指給他了,結果如何,不是咱們該操心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