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秀蘭這才想起來兒媳明天休息:“紅梅,正好你爸弄了些布回來,有多的,你兩個弟弟都穿多大尺寸的,一塊給做身衣服,馬上快換季了,親家平時工作忙恐怕沒時間給做。”
趙紅梅正要回話,就聽到外麵有人叫門,疑惑的看向李延勳,她怎麼聽聲音有點像那邊院子人?
她沒聽錯,閻埠貴給兒子送完鋪蓋,見到了閻解成,兒子苦苦哀求,他也實在不忍心。
隻能厚著臉皮找到易中海,易中海被閻埠貴苦苦哀求纏的沒辦法,隻能叫上傻柱帶閻埠貴過來了。
“聽聲音是我們院的一大爺和傻柱,我去外麵瞧瞧吧。”
孔秀蘭好奇道:“把人叫進來吧,大晚上的別不是出啥事了。”
本來打算去休息的老太太也停了下來,麵色不虞:“哼,能有啥事,估計是虎子的事情查清楚了,他們來找虎子說情來了,叫進來吧,我倒要看看有啥話可說。”
李滿倉和孔秀蘭一直蒙在鼓裏,沒想到舉報兒子的竟然是他們院裏人,想到這臉色也難堪了起來。
大嫂把睡著的狗蛋抱回去安頓好進屋氣哼哼的:“要我說,就甭搭理他們,整個南鑼鼓巷就沒他們院這種人,真是長見識了。”
果然,沒一會李延勳帶著一臉不好意思的易中海,事不關己打著哈欠的傻柱,後麵跟著低著頭的閻埠貴進院了。
進到屋內看到閻埠貴低著頭一聲不吭,易中海隻好跟老太太問好,為難的說道:“老太太,打擾您休息了,我被老閻纏的沒辦法,給帶個路,老閻,別愣著了,天色不早了,有事趕緊說了好讓老太太歇著。”
“呦,這是有啥急事能讓你易工帶著人大晚上來家裏?”
易中海跟閻埠貴不好開口,傻柱卻一點不怕,指著閻埠貴沒好氣的說道:“老太太,還是我來說吧,他們家老大閻解成您還記得吧,不是個好東西,找人散播虎子謠言,舉報的事都是他幹的,我就是跟著想看看他咋這麼大臉還趕跑過來。”
孔秀蘭平時嘴上老是嫌棄小兒子不如老大老二讓她省心,但她最心疼的還是這個小兒子。
忍不住問道:“我們李家在這一片誰不知道是積善之家,我孔秀蘭可以問心無愧的說沒有做過對不起國家,對不起街坊的事兒,虎子住你們院,一直也很少摻和院裏事情吧,是怎麼著你們家了這麼害他?”
“我老太太這麼些年沒回去院裏,沒想到一點都沒改變,小易,聽虎子說他給你找了個好孩子,那就把心放在孩子身上,別啥事都摻和,有些事是你能瞎往裏湊的嗎?”
“傻柱,雨水丫頭說你結婚變了不少,確實不錯,早點回去陪媳婦吧。”
傻柱摸著腦袋趕忙點頭:“老太太,您早點歇著,我就回去了,趕明兒給您做道拿手菜讓雨水送來。”
說完傻柱不好意思的對著李延勳點點頭,拉著被訓的一句話都不敢說的易中海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