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媽,我心裏很小,現在也隻能裝下紅梅,請您放心。”
呂萍萍歎了口氣:“老太太,我對虎子這孩子是沒啥意見的,隻不過今兒這一出確實讓我有些下不來台,我能聽聽她是誰家的嗎?我女婿他們就甭再惦記了。”
“章功賢不知道你聽沒聽過?”
“哦,給咱們開城門的吧,我會找人給他家帶話的。”
孔秀蘭拉著兒媳手說道:“紅梅,媽知道你今天受委屈了,看我回頭怎麼收拾他。”
“媽,沒有的事,這又不怪虎子,嫂子很早就和我說過這人了,當時還問過我介意虎子有果果青子她們幾個弟弟妹妹不,我當時很確定不介意,現在依舊是,我相信虎子。”
李延勳也沒話說,總不能說這是前身惹的禍自己背黑鍋吧。
傍晚,帶著媳婦回到四合院,給院裏人散完糖之後回到屋裏。
趙紅梅嘟著小嘴悶悶道:“我無數次憧憬過自己的婚禮,就是沒想到我男人這麼好,到結婚了還有人惦記。”
說著有些委屈的掉起了珍珠。
李延勳沒有解釋什麼,用行動表達自己的歉意。
趙紅梅枕著自己男人胸膛,聽著有力的心跳:“往後,我會努力做一個賢妻良母,虎子哥,我終於嫁給你了。”
回應她的是熱烈的激吻。
趙紅梅腦袋一片空白,肚子裏有怨氣也隨之散了,笨拙的回應了起來。
天上月亮不忍直視,悄悄躲進了烏雲裏。
有節奏的春雷伴著嘶吼,嬌吟隨著高歌,趙紅梅的夜間協奏曲落下最後一個音符,沉沉睡去。
對麵房間裏的閻解成帶著恨意看向東廂房。
“咋回事?難道那個姓章的沒去?”
原來今天這一出戲都是他的傑作,以前他在什刹海邊上見過章宛如和李延勳二人約會。
前些天給一個學校後勤幫忙搬東西見到章宛如開始隻覺得對方長的好看,但性格冷清的問話不搭理人。
忙完活才想起來對方是誰,然後就找機會把李延勳要結婚的事兒給‘告密’了,而且還加了點料,說自己跟李延勳住一個院,對方私下閑聊總是說起你,對你一直很思念之類的,後麵更是說李延勳結婚是家裏安排的,他自己不滿意。
章宛如本來心裏清楚和李延勳再沒以後了,留在四九城也隻是為了一份念想,這份念想被閻解成給歪打正著,所以猶豫了下還是給自己打氣,畢竟婚姻自由,如果是他家裏安排的,她要好好鬧一鬧。
閻解成雖然心裏不忿這章老師到現在還對李延勳念念不忘,但對於結婚這天有人鬧事的笑話他可是很期待的。
趙紅梅睡著之後,李延勳用熱毛巾給擦了下身子這才點上煙沉思。
章宛如這麼久連自己麵都沒見過,她從哪裏打聽的自己結婚消息?
會是院裏誰呢?易中海?應該不會,井水不犯河水,你養你的大寶,我做我的幹部。
院裏有誰見過章宛如呢?想了下看著對麵眯起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