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我最後一回跟您開口了,您可就我這麼一個兒子,這要結婚了不得風風光光的?當初跟婁小娥結婚的時候,因為婁家不想大辦,可都是一樣東西都沒添置。”
許富貴一點改口的意思都沒有,他是有些家底,但也不能讓兒子這麼豁豁。
“你都第二回結婚了,還風風光光的。”
“但人家麗麗是頭一回呀,我現在都這樣了,人家還能嫁給我,我不得讓她長長麵兒?”
許富貴冷哼一聲:“說不準人家是打別的什麼主意呢,我到現在都有些不相信她要嫁給你,這還沒結婚呢,先給她搭了多少了你算沒算?”
“爸,說這就沒意思了,給她花錢也是為了工作,等她嫁進來爭的工資還不是落咱們家,您要是真拿我當兒子,買台縫紉機不過份吧!要還是不成就算了,我也不跟您磨牙了,往後過年過節的可別怪我沒帶麗麗去看您。”
許富貴沒想到兒子胃口這麼大,本以為是掏個彩禮錢,招待宴客的菜錢。
“你看我像不像縫紉機?張口就來,你以為我是銀行啊。”
“當家的,算了,咱們苦一苦,給大茂添個吧,一樣都沒有也不太像話。”
許富貴恨鐵不成鋼的看著老伴,來之前就說好了,這回一個子兒也不能再給兒子,才多大功夫就心軟了。
“啥叫一樣沒有,自行車的票和錢上回就拿給他了,還多給了,你聽到他剛才說啥?以後不去看咱倆了,這兒子還能不能要?”
許大茂了解父親,一會肯定鬆口,多少能榨點出來,因此獻殷勤的給父親泡上茶:“爸,您消消氣兒,我這不是說氣話嘛,我逢年過節的啥時侯沒去看過您和我媽呀,這做人,孝順是第一位,我許大茂再混蛋也不止於和傻柱一樣。”
“你孝順?每回過去不是要錢就是要票。”
“我保證,這是最後一回,您想呀,人家麗麗能嫁給我,是受了多大的壓力和委屈,圖個啥,還不是圖我對她好?”
許富貴歎了口氣,實在拿兒子沒辦法,隻能從身上掏錢扔給他:“再多沒了,四個兜你翻翻。”
許大茂眉開眼笑的拿起錢數了數,八十多塊,然後狐疑的朝父親兜裏看了看。
“爸,還差一半兒呢,您給呢就給夠,給一半兒算啥。”
許富貴氣的半天沒喘過氣來,許母趕緊給拍後背,埋怨的看了眼兒子:“不夠過些天你上家裏來拿就是了,這年頭誰隨身帶這麼多錢,你爸這還是發了工資別人還他沒來的及拿回家的。”
“爸,媽,還是您二位疼我,你們坐,我去給您二位做飯,嚐嚐兒子手藝。”
許母被兒子一哄就開心了,對著許富貴誇道:“瞧咱們家大茂多懂事,給咱倆做飯去了,你坐著歇會吧,我給收拾收拾屋子。”
“懂事?長這麼大才頭一次吃到你兒子做的飯吧?哼。”
.......
這邊酒席散場街道辦客人和浦大媽走後,李延勳和趙紅梅被老太太叫到屋內。
“親家,我老太太有話喜歡說清楚,怕你跟紅梅心裏有疙瘩,就多嘴解釋幾句,這章什麼?”
桃花提醒道:“奶奶,章宛如。”
“對,這章宛如上學的時侯跟虎子是一個學校的,當時倆人的確處過對象,人家是高門大戶,所以當初這孩子為了躲她連學都沒再上了,再就沒見過麵聯係過,是這麼回事吧虎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