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許大茂本想著今天就能帶著好消息去找於麗呢。
但現在這會兒一頭霧水,也沒個準信,隻能息了能再一次和於麗獨處的心思。
到供銷社買了些東西回到四合院,路過前院的時侯看到東廂房還是鐵將軍把門。
也沒回後院,把酒和菜放到窗台上朝屋裏摸著下巴打量。
最近院裏兩處屋子翻修,他早就聽說李延勳家收拾的特別好,打窗戶一瞧還真是。
“嘿,幹啥呢。”
許大茂被傻柱嚇一跳,沒好氣的白了眼傻柱:“你走路咋一點聲都沒有,嚇死我了。”
“你這就叫做賊心虛,不然害怕什麼,哎,朝屋裏看啥呢?幸好是我,要是賈嬸看到有理你也說不清了,她現在對虎子家屋子可比自個兒家還上心,生怕院裏有小孩跑過來把啥地方給弄壞了。”
“我心虛啥呀,本來是想請虎子過去喝酒的,但屋裏沒人,聽院裏人說虎子找人把屋子重新收拾了下,這才好奇看看呢。”
傻柱在之前樣式雷施工的時侯就來看過,樣式雷的中午吃的飯菜還是他給送的呢。
也琢磨著攢一攢了照著東廂房樣子把自己家也改一改。
手搭涼棚朝屋裏瞧了眼對許大茂說:“回頭我家也照這樣式弄,特別是這個沙發,坐著可真舒服。”
“你有錢麼你?”
“咋,你要借我啊?那哥們可真要謝謝你啦。”
許大茂無語,我說的是這意思嗎?
果斷拒絕道:“我也正要用錢了,說不準過些天就能把媳婦娶回家。”
傻柱倒是很認可許大茂這點,比劃著大拇指:“這方麵哥們服你,不過你真要把那個於麗娶回來,那可就跟對麵的結大仇嘍。”
“哥們會怕他們家?再說了,就是我不娶於麗,他閻解成也沒機會,工作工作沒有,房子房子沒有,人家於麗可不傻。”
傻柱想著回去給媳婦做飯,看到許大茂買的酒和菜眼睛一亮:“忘了問,這不過年不過節的請虎子喝酒,打什麼主意?要不要哥們幫忙?”
許大茂可沒想著把自己送禮的事兒告訴傻柱,傻柱萬一在食堂裏說出去,劉嵐那個大廣播會嚷嚷的全廠都知道:“行啊,我菜買的多,你也甭回去做飯了,上我家把菜收拾出來給二丫和雨水端些回去。”
傻柱沒想到許大茂這麼幹脆,愣了下歪著腦袋道:“成,哥們也不占你便宜,今兒本來給二丫和雨水做紅燒肉的,便宜你了。”
說話間李延勳推著自行車回院了。
看到許大茂和傻柱坐在自家門口愣了下問道:“你倆在這給我們家站崗放哨呢?”
“許大茂說請你喝酒呢,我出手藝湊個熱鬧,這不等你回來呢麼。”
“虎子,有空兒吧?”
李延勳打開門:“行呀,你出菜,柱子哥出手藝,那我就出酒吧,先進來坐會兒。”
許大茂在婁家坐過沙發,所以對沙發倒沒啥好新鮮的。
傻柱進屋就先一屁股坐到沙發上,還顛了顛。
“這玩意兒可真好,再攢攢,我也得弄一個,我聽雨水說你這一大兩小仨沙發都可以放平當床用?。”
“對,裏間的沙發床也是一樣的,不過太軟了睡著對腰不好。”
許大茂對改的這個複式挺好奇的,扶著樓梯上到二樓,他這大個高子站直了都差不多都要頂到天花板了。
看著二樓窗邊放著兩個小沙發,坐上去看著院裏,倒是別有另一番風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