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喝酒了,出去給他買酒去了。”
正說著許富貴提著瓶蓮花白和一包花生米回來了。
“大茂回來了,咋沒回那邊院兒去?小娥最近一個人不知道咋吃的飯。”
“甭管她,餓不著,走的時候留了票的,您就買了點花生米,沒弄點兒下酒菜?我先墊墊。”
許富貴白了眼兒子道:“有花生下酒都不錯了,下酒菜?去年曬的蘿卜幹吃不吃,吃的話泡點兒?”
父子倆一人一口花生一口酒的,還倒挺和諧。
許大茂和父親碰了杯,酒下肚後皺著眉說:“爸,我懷疑有人盯上我了。”
“嗯?”
許大茂把路上輪胎被紮的事兒和父親說了一遍道:“要不是路上碰見院裏的李幹事提醒,我都沒想到這茬。”
“也不能隻往壞處想,沒準兒是誰回鄉路上掛車子上不小心碰碎了。”
許大茂搖頭道:“我感覺很準,應該是被人盯上了,我懷疑是傻柱的事。”
許富貴想了下問道:“最近還有下鄉的放映任務沒?”
“沒了,幾個生產隊我都一股腦的跑完了。”
“最近下班回去路上小心點,我猜不是老聾子就是易中海,回頭我找個中間人和他們把這事平了。”
許大茂吃了口花生懷疑道:“您能成嗎?聽小娥說傻柱胳膊都斷了。”
許富貴得意道:“他們不敢魚死網破,她倆要是為傻柱報仇總有原因吧,總有所圖吧,正好,我有她倆的命脈。”
許大茂好奇道:“爸,仔細和我說說,您是不知道,自打您和我媽搬走,老聾子天天和人說我就是個壞種,易中海每次也偏向傻柱。”
“這事你還是不知道的好,去看看你媽麵做的咋樣了,光吃這個喝胃難受。”
說到吃的,這邊傻柱和獨臂俠一樣的筷子不停,眼饞的看著易中海又一杯酒下肚。
“一大爺,您不能隻自個兒喝呀,再給我倒一杯,不,就兩杯,我跟老太太還沒喝呢,還有一大媽,我得敬她倆呀。”
易中海想了下,把酒瓶拿過來倒上後說道:“成,就兩杯,老太太,給您也倒上,柱子要敬您酒呢。”
一大媽最近很開心,端起酒杯問何雨水:“雨水,要不也來點兒?”
“您跟老太太喝吧,我不會喝酒。”
何雨水看著幾人喝完酒,想了下說道:“哥,過兩天我要去幫忙,虎子哥有個弟弟回來探親定了日子要結婚,我到時過去搭把手。”
易中海好奇道:“結婚是在帽兒胡同嗎?也沒見李幹事帶來這邊院裏轉過?”
“聽虎子哥說是趁著這次回來探親把婚事給辦了,婚禮應該是在小石橋那邊院兒辦。”
一大媽咂咂嘴道:“你是說在小石橋那還有院兒?”
“對呀,不過那院兒是六子哥的,最近聽說翻修好了。”
何雨水也是四四年的,不知道是不是比六子小,反正一直這麼叫習慣了。
傻柱關注點不同,看著一大爺說道:“結個婚這麼快麼,探親假能有多長時間,以前就定好的吧?”
“不是,是王奶奶給找的,一大媽,過兩天到時就得麻煩您照顧著點我哥啦。”
一大媽照顧傻柱一點都不覺得累,反而很開心,點頭道:“你就放心吧,柱子回頭給雨水拿些錢,到時上個禮,丫頭再怎麼說也受了人家這麼久恩惠呢。”
雨水雖然想說虎子哥可不會讓我上禮的,我們一家人呢,但傻哥給錢,哪有不要的理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