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也沒管秦淮茹,看著對麵若有所思道:“瞧見沒,你一大媽最近往醫院跑的勤著呢,估摸著她倆口子想的事兒成嘍,接下來就看你師傅能不能給傻柱找到合適的了。”
秦淮茹有些沒聽明白婆婆的話,好不容易鼓起勇氣讓人家開了口,但婆婆不答應。
生了悶氣就回屋去了。
賈張氏看著兒媳生悶氣也不以為意,嘀咕道:“我可是為你好呢,拿我撒什麼氣呀。”
被提到的易中海今晚在醫院陪傻柱,明兒他不上班。
爺倆一口一個花生米,還挺自在。
“一大爺,您就可憐可憐我,給我倒一口酒吧。”
“不成,我可是和人家保證了的,不能給你喝酒的。你不想這樣一直躺病床上吧。”
傻柱一點招沒有,特別是易中海還當著他麵美滋滋的喝下一盅更鬱悶了。
“好了,我不逗你了,就一小口,喝完咱爺倆好好聊聊。”
傻柱這才來了精神,也不嫌棄酒杯是剛才易中海用過的,接過來一口倒進嘴裏。
囁囁嘴說道:“等我出院了,咱爺倆可得再好好喝點,這口酒還不夠潤喉的呢。”
易中海把酒和酒杯收起來,坐到床邊抄起一顆花生送到嘴裏問道:“柱子,和我說心裏話,老太太上回說的事兒,是你自己真心願意的嗎?我和你一大媽情況你也知道,也不怕你笑話,以前啊,就想著你東旭哥能給我倆養老。。”
“您這麼鄭重的就說這個啊,這還用說?這些年要不是您和我一大媽忙前忙後,加上老太太真心對我好,我傻柱就跟沒人要的孩子一樣了,一口唾沫一個釘,這事兒我傻柱心甘情願。”
說著從情緒激動的易中海手掌裏拿過一顆花生送到嘴裏道:“您要是再不放心,回院兒了請居位會做個見證,立一字據。”
易中海喜極而泣,早知道傻柱這麼容易答應,他還算計那麼多幹啥。
“嗐,您別這樣啊,咋還哭起來了?”
易中海抹了把眼淚道:“一大爺是高興,柱子,我的以後都留給你了,也不用找誰見證了,一大爺信你。”
“不興這麼激動的啊,您再要是和閻老頭一樣昏過去,找誰照顧我呀這。” 嘴裏說著不著調的話,傻柱卻也和易中海一樣酸了鼻子。
人心都是肉長的,易中海有些事兒傻柱能感覺到,但自己當初家裏沒了大人,也是受了人家恩情的。這也是傻柱為啥孝順聾老太太的原因。
這會兒也像雨水對李家一般,有了家人的感受,所以鼻子發酸。
“咱爺倆可別讓人看笑話,一大爺,您知道我這人有時犯渾,腦子轉不過彎,但誰對我好還是能明白的,以後您要是老了,就等著享福吧您。”
“趁著我還能幹幾年,給你攢點兒家底,以後你也得結婚養孩子,你爸老了要是回來也不能不管不顧,擔子可不輕呢,你先別忙著搖頭,聽我說,他怎麼說也是你爸,盡孝是子女的責任,隻要我兩口子老了,你不嫌棄能給口吃的就成了。”
瞧人家,把後路都給堵上了。
傻柱還感動的一塌糊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