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延勳讓六子散了那麼多貨,錢都隻能存著。
翻修房子都是在那院裏‘鄰居見證’的情況下發現了親戚留下的“驚喜”,然後趕上今年四月兌第三套洗白的一小部份。
閻埠貴冷靜下來也是一點就通,鬆了口氣感激的拉著易中海的手道:“這回真得謝謝你了老易,以後在院裏你就瞧著吧。我老閻可不是白眼狼。”
易中海假裝生氣道:“都幾十年的老兄弟了,說這些幹啥,這老劉也真是的,什麼話都往外說,這不是給院裏添亂嘛。”
閻埠貴眼睛一眯道:“他呀,就是這樣個人,遇到官方的人積極的很呢,愛表現,還總想著把你拉下馬自己當一大爺呢。”
“老劉也是老糊塗了,我聽居位會的說,好些地方都取消了管事大爺,說不準那天就輪到咱們院了呢。”
閻埠貴很“聰明”的接上了話道:“咱們院子大,人又多,沒個聯絡員,居位會的也忙不過來呀,這情況他們也是知道的,再說,現在居位會代表都還沒重新選呢,我覺著院裏就他一大媽合適。”
易中海看到老閻很上道的把話題扯到了自己想說的話題上笑的眼睛都眯了起來。
搖頭道:“我們家的你也知道,身體本來就不好,還得照顧後院老太太,所以這次我想投票給賈家老嫂子。”
閻埠貴兩隻眼睛瞪的溜圓。
“這,這不合適吧老易,賈張氏啥人咱們可都了解的。”
“這還是小李給我的啟發,要不說人家在街道辦工作呢,讓她忙起來,提高自己思想,你看今年她是不是安靜多了,忙著做鞋子了,很少再鬧?”
閻埠貴想了一陣,好像沒必要在這事上得罪易中海。
但還是提了要求:“老易,我們家支持她沒問題,可你也知道瑞華之前一直做居位會代表做的好好的,後麵要是有機會。。。”
“放心,他三大媽以後要是有機會,我會在院裏說聲的。出來了,老閻,我覺著你得主動點兒去說清問題。”
閻埠貴看到劉海中眉開眼笑的出來,深吸一口氣找到帽子同誌說道:“同誌,我有些情況想和你們聊聊。”
老所長沒有意外,看了眼和沒事人一樣的易中海點點頭,把閻埠貴迎進了病房。
閻埠貴一進房間就關上門,看了眼外麵,易中海和劉海中看不到這邊才放心。
然後撲騰一聲就要往地上跪,嘴裏還哭道:“同誌,我冤枉啊。。”
不過他也隻是裝裝樣子。
帽子同誌七手八腳的把閻埠貴扶了起來安慰道:“新時代了,可不興這樣啊,你能過來主動交代問題,我們很高興,具體情況你說,我們來查,放心,我們不會冤枉你的。”
“剛才老劉沒少說我跟何雨柱的矛盾吧,我這麼和你們說吧,你們要是去調查下就知道了,院裏和他們軋鋼廠,跟傻柱有矛盾的人海了去了。”
接著把當天和傻柱鬧矛盾的事兒一五一十的說了一遍。
老佟點點頭,和剛才劉海中說的沒啥出入。
“你們要是懷疑我買凶傷人,可以跟我回去調查我的收支,也不怕你們笑話,我每一分錢都記著賬呢,我們家人口多,就靠我養活,所以每一筆開銷都得算著點,不然就花冒了。”
這點很正常,幾位同誌有些同情這位老同誌,好言安撫了幾句說明天去他家看看收支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