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剛接待完閻埠貴,老胡就趕了回來。

把氣兒喘勻後說道:“所長,死的外號叫猴子,跟一個叫威爺的,這個威爺舊時代做過下八將,養了幾個孩子,我來的時候把他住處打聽清楚了。”

老所長敲著手指思索道:“走,咱們去會會這位威爺。”

等人都走了,易中海三人也準備回院子了。

“雨水,晚上你在醫院,明兒我讓你一大媽給你送飯過來,小李,你和我們一起回去還是?”

何雨水起身道:“虎子哥,您和一大爺一起回去吧,晚上我在醫院就成,一大爺,明天還得麻煩您幫我哥請個病假。”

“行,晚上困了你就到旁邊空床上睡會兒,別累著自己了。”

回去路上,李延勳明顯感受到劉海中被易中海和閻埠貴孤立了。

劉海中也不以為意,還故意道:“老易,你可別怪我,早點兒把事情說清楚比藏著讓人家懷疑好,而且咱們也是要支持人家工作的,早點查清心裏踏實。”

易中海忍不住說道:“老劉你呀你,我不知道說你什麼好,李幹事,你說柱子這事兒有沒有可能是許大茂?他們父子倆性格你可能不清楚,是能做出這種事兒來的。”

李延勳才不摻和這破事兒呢,搖搖頭道:“咱們沒證據瞎猜沒用,剛才帽子同誌不是調查了麼,等結果就成,隻是出了這事兒,得和院裏大夥說聲,晚上盡量早點回來。”

這邊幾人路上閑聊的時候,許大茂自行車蹬的飛快,滿頭大汗也顧不上。

他平時放完電影就把自行車騎回來了。

也算是放映員的福利吧,別看是八大員之一,有時也很辛苦的,跋山涉水不說,有些偏遠地方還沒通電,得車子上架著放映機,片子,發電機。

按理兒說這種工作強度,他力氣怎麼也練出來了,可許大茂被酒色掏的差不多了。

一條去父母家的路,硬是弄的他滿頭大汗氣喘籲籲的。

許富貴估摸著這兩天威爺那兒應該有結果了,晚上喝了點小酒正打算睡覺,就看到兒子神色慌張的過來了。

許大茂一進屋灌了口涼水,嗆的咳了半晌。

然後問道:“爸,您是不是找人收拾傻柱了?”

許富貴驚疑的心想道:難道事情漏了?

“這麼大晚上著急忙慌的跑過來就為了問這事兒?”

許大茂從褲子裏掏出一封信扔給父親沒好氣道:“您可真成,我以為您最多就是找人打他一頓,可您倒好,胳膊腿兒都給弄斷了,而且事情漏了,人家留了封信說他去頂上了,以後孩子們找回來得你幫忙照應,瞧你弄這都什麼事兒。”

許富貴接過信看完神色也有些慌張,但想到威爺這種人最講信譽,應該不會賣了自己,隻是以後可能在人家“孩子”找回來的時候得大出血了。

“行了,我知道了,這事兒你別摻合,全當不知道,問起你了,你把你這兩天行蹤告訴他們就成。”

許母沒好氣的掐了把兒子道:“你爸為的誰,還不是為了你,給你出出氣,你個沒良心的,反而怪起你爸來了。”

許大茂疼的閃身跳到一邊皺著眉頭說道:“爸,現在不像以前啦,收拾傻柱我有的是辦法,您以後就甭再管我和傻柱的事兒了。這次的事兒您得有個章程,就怕萬一影響到我和小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