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算把院子給收拾的讓母親滿了意,這才放他出了門。
騎著自行車到了街上又有些無聊,他也想像“穿越”前輩李修禹一樣抓抓“滴特”,人前顯勝。
可惜,自己的斤兩自己清楚,甭說沒那麼細致的觀察力能發現人家專業的潛伏者了。
就是發現了自己這三腳貓功夫也不是對手。
別看李延勳收拾傻柱三兩招的事兒,當初剛到街道辦,和馮老爺子閑聊自誇跟著爺爺學了幾年功夫。
馮老爺子就想試試身手,沒成想一招就被人家老年人放倒了。
所以別拿自己的愛好去挑戰人家的專業。
馮老爺子可是從硝煙烈火中生存下來的,雖然事後老爺子自謙是趁其不備,隻有這一招,不管用就認輸。
可在真正的戰鬥中,人家出手前可不會和你打個招呼,嘮叨幾句場麵話。
千錘百煉隻一招,唯向死而生。(向先烈致敬!)
馮老爺子在李延勳看來都已經可以稱之為傳奇了。
盒子裏數不清的軍功章,身上數不清的“榮耀”。
因為家裏沒了親人,無牽無掛,他自己請求組隻甘願到街道辦發揮餘熱。
全街道辦工資最高的就是門口最不起眼的馮老爺子,但他每月捐出去的都比院裏易中海工資還多。
當你和無數這樣的人同處一個時代,甚至同處一個單位。
你就是自私到再想怎麼進步,也會腳踏實地。
不然你每天都不好意思和人打招呼。
這也是一個時代的精神和傳承吧,後世人們把子弟兵當自家孩子一樣是有原因的。
李延勳騎著自行車瞎晃悠的時侯,四合院裏也熱鬧了起來。
閻埠貴一路推著自行車回到院兒,還不時的試試鈴聲好不好用。
就像某些人買了手表,特別‘重視時間’一個樣兒。
這自然驚動了穿堂裏坐著的一群大媽們。
人群裏最高興的莫過於三大媽了,眼睛笑的都眯了起來。
“他三大爺,您這是買了輛新車啊,您可真舍得。”
“這是咱們院第三輛自行車了吧。”
“還是他三大爺舍得。”
閻埠貴頭裹著紗布,樣子有些滑稽,聞言糾正道:“第二輛,第二輛,許大茂那輛不算,是軋鋼廠的。”
說著顯擺的推著自行車來前進後退,黃油飽滿的車子推起來帶著美妙的機械聲吱吱響。
“成色不錯吧,我這隻是個二手的。”
“瞧著跟新的一樣呢,我就說您咋這麼下血本,不過這車子真值了,和新的沒兩樣。”
人群裏最嫉妒的就是二大媽了,陰陽怪氣道:“舊的就是舊的,咋能和新的比呢,對了他三大爺,您這不會是訛傻柱錢買的吧。”
閻埠貴和楊瑞華臉色一下子就黑了,倒是賈張氏眼睛一亮,仿佛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
三大媽瞪著眼睛就想罵人,被閻埠貴拉了一把。
“瞧您說的,這車子我可是看了好長時間了,傻柱那可不是我訛他,一大爺和二大爺都是做了見證的,是賠償,這點兒可不能亂說,出了問題你們家老劉也討不了好。”